陆执年想拒绝,陈€€:“我没有亲人。”
“那你自己留着吃也行啊,现在也没发现这肉功效的上限在哪儿。”陆执年推拒,他觉得一码归一码。
陈€€本就是战斗体系,能增强□□的肉食可遇不可求,有好东西当然要先给自己用上。
陈€€还欲多说,陆执年直接打断:“东西都在我这儿,听我的。”
两辆车还是保持着一前一后,相间至少200米的距离,有动静能照应就行。
“周铎他们要和我们分开走了。”陈€€这话来得突然。
“什么?”蒋煦洲的声音和陆执年的声音重叠。
“他什么时候说的?”蒋煦洲皱着眉问道。
陈€€:“今天早上。”
紧接着他又道:“如果按原路程其实可以同路的时间再久一些,绕路以后方向有差,只能提前分开走了。”
陆执年点点头,行吧,早在出发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只是恰好方向相同,同路互相有个照应,这会儿要分开了,也是理所当然。
蒋煦洲“啧”了一声,“分开就分开呗,也不说一声。”
陈€€没说话,只安静地坐在一边。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陆执年捧着本书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陈€€手里转着不离身的那把刀,蒋煦洲站在窗口处,一只手戳着那盆狗尾巴草。
嚓嚓
是对讲机响了,蒋煦洲按下按钮,对面半天没有声音。
蒋煦洲:“说话。”
“前面路口我们要走横岗亭方向,就提前说一声。”对讲机里传来周铎的声音,电流音不大,声音还是有些失真。
“哦,是挺提前的。”蒋煦洲说完就不开口了,车厢里又静了下来。
在车上已经能看到前方的路牌,前面的车想必已经到了路口。
对讲机里又传来两个字:“保重。”
话音落下,前面黑车向左边开去,余与秋一脚刹车把车停到了岔路口,车里内置语音里很快响起他的声音:“周队他们怎么往左边走了?”
蒋煦洲把对讲机随手放到一边:“直行。”
声音不疾不徐,就是听起来怪冷的,余与秋缩了缩脖子,小声:“哦。”
两辆车分道扬镳。
陆执年抓了抓脑袋,虽然他也有些在意强子他们居然没有当面道别,也太不够意思了,不过他又挺能理解的,大家都不想弄得很伤感。
他站起来像小狗一样在原地转了几圈:“哥,你生气啦?”
蒋煦洲喝了口咖啡,悠悠开口:“没有。”
“哦。”陆执年又想扣脑壳,这就是生气了,不过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想了想说:“你知道他们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吗?”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咖啡不好喝,蒋煦洲始终面无表情,“我怎么会知道,不是机密吗。”
陆执年猝,他放弃了,谁惹的谁劝,关他屁事!
轮到换人开车的时候,陆执年举手跑到了驾驶室,后车厢里蒋煦洲持续低气压,他要呆不住啦!
几乎又是保持着开一段走一段的速度,到日落的时候,陆执年把车停到了路边。
“又开不了了!我们下车吗?”陆执年打开车内内置语音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