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年趁着面前的人被钉住,迅速向陈€€靠近。
不想离得最近的瓜皮目睹老大不敌,一下乱了阵脚,他不顾疼痛,奋力拿起手上的刀向陆执年砍去。
陆执年并没有放下警惕,见状,他横向一个拧身,刀尖擦着陆执年的左臂落下。
陆执年来不及喘气,他右手握着刀条件性反射对着瓜皮头挥过去,一只断手飞了出去。
比刀更快的是陈€€的水刃,此时已经钉在了瓜皮的眉心。
陈€€一把拽过陆执年放在身后,看了眼他的手臂,抬手欲解决剩下的人。
叮里桄榔一阵响,所有人丢了武器,蹲下身双手抱头。
“大佬!大佬饶命!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别杀我们!”
“汽油我们不要了!”
“车上有吃的都给你们!都给你们!还有车,车也给你们!”
“是啊是啊,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也不想的,但是卢哥非要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
“对对,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中年男人和瓜皮的死让这群人吓破了胆。
缸豆此时半身土半身血,他离中年男人最近,也最知道中年男人有多本事,没想就这么轻易地死在了陈€€手里。
他蹲在地上,眼睛一转:“大佬,大佬,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车上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你放心,没动过。”
陆执年闻言皱了皱眉:“女人?”
缸豆以为引起了两人兴趣,他略直起身:“就在车上,嘿嘿,那皮肤又白又嫩,水灵灵的。”
陆执年踹了他一脚。
他看向陈€€:“陈€€?”
“看看。”
女人被他们锁在皮卡车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着,嘴上还缠了胶带。
陈€€把人拎下车,解了绳索。
女人得了自由,警惕地看了看二人,又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朝陆执年靠近了一些。
“是你们救了我吗?谢谢你们。”她对着陆执年道谢,眼神没敢往陈€€瞥。
陆执年神情温和,怕刺激到眼前的人:“不用谢,你现在安全了。”
女人觉得这两个人好像真的不是坏人,他掐了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真的非常感谢,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忙联系上军队,必有重谢。”
陈€€开口:“说清楚。”
她看了看陈€€脸色,又往陆执年身边缩了一下,也不再含糊其辞:“我叫谢岚,我爷爷是渝都军区司令员。”
嚯!好大的来头!
陆执年听完她的话,想了想这人的遭遇:“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听到问话,谢岚差点流出泪来:“一言难尽,总之就是人不作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