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柠柚听得简直要惊呆了。
季砚礼这是忽然解锁了什么,那叫什么,妒夫属性吗!
他立刻张口想要替自己辩驳,可唇瓣张开竟又一次没能发出声音。
甚至这次更过分了€€€€
许柠柚感觉到季砚礼原本覆在他背后的手抽了出来,转而竟就趁他张开嘴的空隙,手指就这么径直探了进来!
“我没有Pocky,那就这样好了。”还听季砚礼自顾自般讲着这样的话。
许柠柚再次确定了。
季砚礼现在真的像个妒夫!
可很快他就无法再生出什么感慨了,因为口中的手指已经动作起来。
其实季砚礼之前也曾同他这么玩过一次,可那次纯粹是为了更好满足他,因此动作狎昵间却也不失温柔。
但这次却截然不同。
这一次,季砚礼的手指简直堪称急躁甚至粗-暴!
许柠柚只觉得自己的舌头,不,准确来说是唇齿乃至整个口腔,都好像变成了季砚礼的玩具,亦或该说是领地。
他除了任由季砚礼那过分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指尖不断挑弄他的舌头,指腹不断摩挲他的口腔内壁,甚至向喉咙深处探去…
而根本难以自控不断发出破碎呜咽声之外,根本什么也不能做。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许柠柚都近乎忘了自己此时此刻还是在公共洗手间里…
直到耳边又响起季砚礼的恶劣低笑:“嘘,小声些,难道是想被别人听见吗?”
许柠柚才猝然找回了些微神智,强迫自己在瞬间噤了声。
当然他不会知道,事实上他此时被季砚礼抵在一个死角里,整个人又完全被季砚礼的高大身影笼罩€€€€
根本没人看得见他。
而乐声那么响,也根本没人会听得到他小猫哼哼一样的呜咽。
毕竟任何野兽都绝不可能允许其他生物观看自己享用美味。
许柠柚此时模样,只有季砚礼能看到。
他此时发出的哼吟,当然也只有季砚礼能听到。
只有季砚礼。
这种绝对的唯一性与排他性,高度满足了季砚礼心底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可眼前只要稍微浮现出许柠柚刚刚站在台上,被所有人注视着,甚至觊觎着,还要同其中一个觊觎者做出那样亲密的互动动作,季砚礼神经就依然重重抽动个不停。
直看着许柠柚已经被他弄得湿了眼睛,泪水洇湿领带,又顺着领带边缘与唇边涎水一同流淌出来,好一副被欺负惨了,可怜又狼狈的模样,季砚礼才终于大发慈悲,将手指抽了出来。
嘴里骤然一空,许柠柚就再也忍不住抓住机会控诉出声:“季砚礼,你好坏!”
声线简直黏稠到了极点。
可季砚礼的下一句话,就立刻将许柠柚的控诉堵了回来€€€€
“哦?”季砚礼甚至饶有兴味般挑了挑眉,语气亦如此,“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讲真的,季砚礼今天自从出现在这里以来,无论是态度,语气,所作所为还是讲出的话,都和他平时的温和绅士模样反差太大了,许柠柚早该意识到什么,早该怀疑季砚礼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可他现在大脑就仿佛像眼睛一样被蒙住了,理智同视觉一样被剥夺,根本什么都想不到,只是被季砚礼问得愈发羞耻而又难为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