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就喜欢饭量大一些的孩子,看着两个小家伙吃的这般认真,叶父高兴的脸上的褶子都深了一些。
叶父和叶姆并没有因为叶岁桉和叶岁锦是小哥儿便觉得他们不能吃太多,反倒是他们觉得吃得多的孩子长得更壮,身板更好。
再加上两个小家伙整日要习一个时辰的武,消耗的能量多,所以两个小家伙比一般的小哥儿的饭量要大一些。
虽然陶青注意两个仪态和礼仪,但陶青并未说有什么不让小家伙吃饱饭。
陶青是亲阿姆,他对两个小家伙的要求并不高,不说要求小家伙成为以后别人学习礼仪的标准,只求小家伙们以后不要在人前出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青对小家伙的标准并不高。
如今这般高强度的给小家伙们授课,只是想着:这般强度的授课,不求小家伙们能全部学到精髓,只要能记住一二便可。
因着家中长辈若有若无的放纵,两个小家伙并不像京城的小哥儿那般弱柳扶风。
小家伙们现在这般就很健康,面色红润,走路也带着一股劲,除了皮肤遗传了叶胥的冷白皮同京城的小哥儿有些相似外,小家伙与京城的女子和哥儿简直是相差万里。
等入了夜,叶胥和陶青躺在床上,叶胥想起今日两个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他,要求出府的模样,反思是不是陶青对小家伙的要求有些严格。
叶胥在心里斟酌许久,还是开口说出了心中所想,用不确定的语气对陶青建议道:“若不然以后让小家伙们稍稍放松一下。”
叶胥不想让小家伙们以后回忆自己的童年,不是在上课,就是在上课的路上。
他始终觉得幸福的童年能治愈孩子的一生,所以叶胥想尽可能的让小家伙们有个快乐的童年。
让他们的内心足够强大,若是以后他和陶青不在世,小家伙们也能活的自在。
这般想着,叶胥借着月色想看清陶青脸上的表情,见怀中人面容不变,叶胥觉得事情有商量的余地,继续道:“反正我们离回京还有一段时间,倒也不用这般急。”
“我看小家伙似乎被困在家中有些过头,今日他们眼巴巴的看着我,满眼都写着想出去玩的渴望,甚是可怜。”
陶青听到叶胥的话,小小的叹息了一下。他只是想着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想在剩余的时间里,能尽可能的让小家伙们多学一些。
没成想,自己的一片苦心,却是困住了两个小家伙。
现在的局面,并不是陶青想要的效果。
叶胥听到怀中人的叹息声,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惹得陶青不快,急忙认错道:“若不然,我两年后便不回京了,再寻个地方干几年。”
陶青被叶胥的话逗笑了,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若是你再不回京,也不知陛下会不会急的让人捉你回京。”
叶胥见陶青还有心情开玩笑,知晓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便跟着陶青插科打诨道:“没办法,我也要为两个小家伙着想。”
陶青见叶胥这般胡言乱语,往叶胥的怀中钻了钻,娇嗔道:“你若是还不回京,等两个小家伙真的在外面看上了野小子,到时还不知你该如何急呢。”
“我们早些回京,还能看到然然家的小子,从他出生时,我还从未见过他呢。早些回去,小家伙还能尽快适应京城。”
陶青这样一说,叶胥觉得事情确实如此。
若是到时候,两个小家伙真的在当地看上了哪家的小子,死活不愿意同他们一起回京,可如何是好。
这样一想,叶胥想劝陶青的心,便消停下来了。
而陶青也是将叶胥的话听了进去,躺在那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小家伙们太过严厉了,以至于小家伙想出去玩都是奢望。
是不是该适当的减少一些课程强度。
此时躺在床上的夫夫二人均将对方的话听了进去,都在反思自己对孩子的教育方式是不是适当的要改变一下。
而不远处的院子中,两个小家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许是感受到了痒意,叶岁锦还抓了抓肥胖的小脸蛋。
不知是不是年龄小的缘故,叶岁锦和叶岁桉脸上的婴儿肥到现在都未消除。
尽管叶岁锦和叶岁桉每天都要跟着纪修为练功一个小时,每天的运动量不小,按理说,小家伙此时的身材应当是如青松般亭亭直立,可现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