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扇,你变了。”

她的沉痛没多少楚楚可怜,只想让心灵空窗两年,身体一直空窗的人快点占有她。

“是你变了。”

游扶泠捧起丁衔笛的脸,在汤池的灯光下看对方湿漉漉的面庞。

这次大病初愈的是丁衔笛,五官在灯下耀眼又迷人。

游扶泠的手指摁开她的唇,不知道在检查什么,在丁衔笛下意识合上瞬间,猛地松手。

两个人一起砸进池中。

四肢交缠,宛如**的蛇类。

丁衔笛:“这次总该我享受……你别装死!”

游扶泠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款款大人,你的心在我这里。”

“那不然呢?还在哪里?”

丁衔笛太清楚游扶泠的狡猾了,每次都装柔弱不肯礼尚往来。

她又不是真的机械人做的,也想要泛滥一回。

“在下面……”

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完,换丁衔笛堵住了游扶泠的嘴。

哪怕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从前爱说骚话的都受不了这张冷淡的面孔说出这么……

这么惹火的字词。

游阿扇变了。

望着头顶垂灯的丁衔笛想,还是现代世界成熟度高。

真封建都能变成大流氓。

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丁衔笛攥住游扶泠的手,“你绝对故意的!”

“居然还做这么长的美甲!€€€€”

她的声嘶力竭配合被热气氤氲的面孔,苍白都像是看错了。

被斥责的人贴在丁衔笛的肩窝,呼出的热气得到这具身体青涩的战栗,满意地笑了:“我又不知道你会今天回家。”

“我和妈妈去做的,是同款。”

丁衔笛顾不上别的,捧起游扶泠的脸。

同龄人中毋庸置疑的一代高冷天才脸蛋被揉搓得变形,眼神还盯着丁衔笛,像是毒蛇不肯撤走的毒牙。

游扶泠吃定了丁衔笛拿她没办法。

“怎么这样。”

丁衔笛松手,叹气着贴上游扶泠的手腕。

游扶泠垂眼看她,“丁衔笛。”

细细密密的亲吻比水还温柔,丁衔笛很擅长说好听的话,也比谁都会安抚。

偶尔游扶泠自己都不能理解,怎么这么好哄,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