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衡阁是A市有名的高级会所,能进去吃饭的非富即贵,没有会员卡的人根本进不去。
谢遇桉虽然在国外五年,但童薇有长衡阁的会员卡,因此,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跟着侍应生进了童薇的个人包间。
谢遇桉进了包厢就把点餐的平板递给了沈褚辞,他整理着在车上被沈褚辞蹭乱的袖口,低着头道:“宝宝,点自己喜欢吃的就好,我刚才已经吃饱了。”
沈褚辞的头靠在他肩上,手指在屏幕上点着,“老婆,你再陪我吃点呗。”
谢遇桉一向宠着他,闻言淡淡应下来。
沈褚辞只点了四个菜,很快就被侍应生端上来。
谢遇桉拿着手机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沈褚辞时不时喂他吃点东西。
等沈褚辞吃完饭,两人便直接回了轻舟邸。
晚上,洗漱好的谢遇桉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沈褚辞浑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老婆,明天我要和舒崔他们去赛车。”
沈褚辞拿着静音吹风机在吹头发,说话时看向床上的银发美人。
谢遇桉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金丝眼镜反射出冷光,“在哪里赛车?”
沈褚辞吹干头发,爬上床,干脆利落地把谢遇桉手里的书扔到床尾,头埋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我明天到了给你发定位。”
谢遇桉捧着他脑袋,呼噜了两把他的紫毛,道:“注意安全。”
沈褚辞眯起眼睛,蹭着谢遇桉的手:“我从来没受过伤。”
臭屁小狗。
谢遇桉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沈褚辞仰着脸看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老婆,你耳坠呢?”
谢遇桉挑了挑眉,沈褚辞竟然还记得他的耳坠。
“在这。”
他伸手从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掌心。
黑色水滴型的黑曜石耳坠静静躺在谢遇桉手心,透着冰冷气息。
沈褚辞拿起来,在谢遇桉耳边比划,随口问:“老婆,你怎么不戴了?”
谢遇桉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这个是妈妈给我做的,在国外戴着,是让我自己坚持下去,现在回国了,也就不想戴了。”
顿了顿,谢遇桉看着沈褚辞,又道:“这个,你可以戴着。”
沈褚辞闻言把耳坠塞到他手里,“我不戴,这是妈妈留给你的。”
谢遇桉轻笑一声,没说什么,又把耳坠放回原处。
翌日,沈褚辞睡了个懒觉,醒来的时候谢遇桉已经去公司了。
沈褚辞踩着拖鞋走进浴室洗漱,顺手给谢遇桉拨过去一个视频电话。
“怎么了?”
沈褚辞把手机放在支架上,一边刷牙一边凑过去,声音含糊不清:“想你了老婆。”
谢遇桉靠着宽大的椅背,把手机拿起来,“我也想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