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都来不及。
自己亲手绑的结,除了自己谁能解?
谁都不能。
司南钰是这样,闻清砚也是这样。
秦华不敢往深处说,只能告诉司南钰,闻清砚对她的在意。
“清砚说早上就会过来。”
“你要不要洗漱一下?妈妈扶你去…”
“不了,我不想动。”
“我想躺一躺,看看雪。”司南钰离开了秦华的怀抱,真的就回去看雪了。
秦华看了她半天,实在是忍不住。
就算司南钰可能处在宋医生说的反复情绪里面,她也还是忍不住担心的问:“南钰,你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什么时候雪会停。”
“我是不是逼的清砚太紧了?”
她语句混乱,秦华听的难受极了。
逼什么?
她又不敢细问。
只能含糊的说:“不会的,清砚马上就会来陪你了…”
'叩叩'
秦华的话音落下,门被敲响,她下意识的就以为是闻清砚过来,心里还嘟囔着何必敲门,身体却先走了过去,打开门。
但整个人都愣住了。
站在门前的人她认识,但太不熟悉了。
以至于她反应了一下,才问道:“清砚妈妈?”
“您好,亲家母。”
“我昨晚知道南钰受伤的时候太晚了,又怕过来打扰,所以才现在过来的。”
“南钰怎么样了?”
蔡君兰自顾自的走进来,把礼物放在桌上,眉眼含着笑:“好久不见啊,南钰。”
但她眼底的冷漠一览无遗。
司南钰只是轻轻抬眼看了看,就垂下了眸。
对她冷淡都是好听的,她其实连看都不想看蔡君兰。
虚伪。
虚伪至极。
“清砚就是不懂事,怎么不陪着南钰?”
“她这几年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