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证明什么?”

绮遥不回她,吻落到她的下巴、脖子、心脏跳动处,嘬。吮那块嫩肉,发出黏糊的声音。

眼前莹。白晃动,干扰她的心绪,绮遥干脆转移阵地,唇舌覆上去时,游荡在外的手也找到了温暖所在。

栗萝很轻地哼了一声,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指间缠绕着黑发。

绮遥抬眼看她,捕捉到了一丝欲,墨色瞳仁比之前更深,似乎在压抑什么。

分明对她有渴求,为什么要装作不在意呢?讨厌她故作淡漠,更讨厌这种时候还一脸从容。

她要撕下她脸上的漫不经心,让她跟自己一样,因为汹涌的浪涛而意乱情迷。

绮遥眼神变幻,纤细有力的手显出肌理,一下比一下深重,没多久就听栗萝哼出细语。

绮遥眸中划过暗光,神色也越发狂热,唇从那处离开,跋山涉水来到温暖之地。

栗萝摁住她的脑袋,难得慌乱了一下,绮遥不管不顾的贴上,感受扑面的热气。

对,这就是她想要的!慌乱,无措,最好再梨花带雨,哭求着让她停下。

很快栗萝的手就松开了,抓着浓厚的青丝,并不用力地拉拽。

大部分声音在出口之前就被她吞了,所以那清越的嗓音低沉许多,变得沙沙的,昭示此刻的悸动。

她的腿纤长笔直,看得出锻炼的痕迹,尤其是现在,皮肉绷紧后肌肉突显,紧实有肉感。

绮遥余光瞥到,顺便摸了两把,手指稍稍使力就会陷进去,肉感的那种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绮遥心潮澎湃,她觉得比起自己,其实栗萝更加适合被淦,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得做个够本。

太过激动,力道就有些收不住,等回过神来,栗萝已然软在了她手里。

眼眶轻微泛红,桃花盛开在周围,眼中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使得黝黑的瞳孔清润纯澈。

绮遥低头叫她,见栗萝没有反应,放心地抚。摸她,等着下一场亲昵的到来。

在她眼里,栗萝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完美,滋味更是美妙,只吃一次实在太可惜了。

太漂亮了,每一处都像精心雕琢、反复打磨而成,谁看了都得迷糊。

绮遥刚亲下去,就被捏着后颈拎起来,反手按到床头,面朝墙壁被束缚住双手。

“?”不讲武德?

栗萝从后面贴上来,淡声说:“别搞错了,今夜要受惩罚的人是你。”

绮遥心道我做错什么了就惩罚?她不服,但她不敢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栗萝本来就是个变态,正中她下怀罢了。

一切的起因都是跟陆潇坐了同一班飞机,早知道就装作不认识,随她说什么都不搭腔,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去。

对前辈的礼貌?狗屁!她都退圈了为什么要对前辈礼貌?

“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还分神……”

栗萝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咬上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腰际而下,熟门熟路地开启新征程。

绮遥很快就被治服了,手不断往下滑,墙纸都被抓出了几道印痕。

刺耳的声音跟“咕唧”水声交织,反倒起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这凌乱的音符不知戳到栗萝哪一点,让她越发忘乎所以。

绮遥想让她轻点,舌尖被揪住不放,唯有控制不住的涎水往下流。

空气黏湿潮热,细细密密的都是暧昧的气味,绮遥感觉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火星子,不仅燃烧着自己,还点燃了这个房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