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遥手脚并用地推她,被栗萝用被子裹住,只留下一颗脑袋在外面。

绮遥:“?”不讲武德?

栗萝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毫不留情地攫取,把绮遥口中的空气掠夺一空,还在不停地索。求。

绮遥的骂骂咧咧从被封住的口中传出来,成了呜呜咽咽,黏糊的音调像在调情,更激起某人的占有欲。

急促的呼吸交织,绮遥逐渐意识涣散,她觉得要不是舌头不够长,栗萝会伸进她的喉咙里。

这就是动口的威力吗?领教了,也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该打嘴炮,乖乖地听从安排,之后再趁栗萝心情好的时候解释。

在听话和反抗之间,她选择了作死。

脖子仰了太久,脊椎十分酸痛,绮遥索性卸了全身的力气,舒服地躺平。

就算要被爆。炒,也不能用这种遭罪的姿。势。

察觉到她的温顺,栗萝把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拿开,顺势欺身而上,磋磨着她殷红的嘴唇,手挑开上衣下摆。

“为什么不穿裙子?”

“刺啦”一声,昂贵但脆弱的布料碎裂,红色布条勒出大腿肉,充满了欲。色。

几万的裤子说撕就撕,谁见了不说一声栗影后豪横?

绮遥思想开小差,栗萝看破不说,手移下去抓住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上一抬,本就强撑着的裤子雪上加霜,直接报废。

“不许想别的。”栗萝低头咬住她的脖子,“看着我,想着我。”

我要你眼里心里都是我,身上也沾满我的气息,独属于我一个人。

绮遥颈上的痕迹还没消退,牙印和红莓颜色淡去,没了先前的色。气,栗萝便把色彩补上,让它们像花朵般绽放。

绮遥被咬痛了,手抵在她肩上轻呼一声,反被抓着按在头顶,挟制得更为强势。

“姐姐,我喘不过气了。”绮遥声音细弱,企图让对方怜惜。

栗萝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唇从颈项上离开,沿着锁骨到了心口。

她趴在绮遥的心脏位置,耳朵被快速地跳动击打,就像在对她告白。

绮遥的心因她而加速,这是心动,是对她的爱。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骗人。

这样待了好久,栗萝才转头噙。住柔软,用炙热的口腔为小桃构筑一个安全的温室。

绮遥似是痛苦地轻哼一声,身体的战。栗又截然不同,栗萝知道,这表明她很喜欢。

小猫都发出信号了,她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反复研磨吸。吮,小桃长成了大桃,孕育它的树木也全身泛红,看起来可口诱人。

栗萝在树干上咬。吻,不放过任何一处。

脆弱的翕。动仿佛在邀请她,只是呼吸喷洒上去,就有清澈的泉水流出。

栗萝先是用舌尖探一下,得到满意的回应后,便将唇舌都覆上去,开始了并不温和的夺取。

尽管绮遥似乎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推她,但这如同小猫般力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绮遥不是说只能动口吗,那她就把动口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