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萝张着嘴喘气,瞳仁往上一翻,水汽凝成泪水涌出,眼神空洞失焦。

她的脸前所未有的娇艳,是这几天里最漂亮的,绮遥满意极了,俯身亲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去。

把口中属于她的咸涩漫开,与她共享。

“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栗萝掐住她的脖子,反咬住她的舌,气力恢复之后,蠢蠢欲动地想要压制。

绮遥立刻警觉,抓着她的手举到头顶,捡起她脸庞的指套,用牙齿撕开。

“这是第二个,姐姐要记着才行。”

她没有栗萝那么记仇,可在这事上,她乐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昨晚是怎么说的来着?要全部用完是吧?”

绮遥看着散落在她身侧的花花绿绿,唇角勾起狡黠的坏笑。

太阳升到中天又西斜,晚霞铺满整个天际,红色的光线落在院中的草木上,异样的瑰丽好看。

草坪上躺着好几个撕开的包装袋,躺椅上痕迹斑驳,处处都是情动的样子。

绮遥的眼睛整个都是红的,她像只发狂的野兽,对猎物百般折磨,迟迟你肯给致命一击。

理智早就荡然无存,栗萝也没了说话的力气,没人能够阻止她。

狂热的视线聚焦在神思恍惚的人身上,像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绮遥眼里尽是狂热,贪婪和占有燃起熊熊烈火,促使她不断滋生执念。

不够,远远不够,她要在最深。处打上她的烙印,这样栗萝才会成为她的。

栗萝的小腿垂在两边,随着身体的幅度晃动,圆润的脚趾透着红,往上是紧扣的手和新鲜的指印。

纤细的小腿上缀着星星点点的洪梅,还有交错泛青的牙印,让这场亲昵更加绮。靡。

栗萝伸手推她,比猫挠还要轻,绮遥对此视而不见,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

“姐姐这是干什么,还有好多没用呢。”

绮遥将那些袋子拾起来,一个一个扔到栗萝脸上,栗萝被砸得闭上眼睛,整个人战。栗不止。

栗萝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纵着这小疯狗了。

以为没什么力气和耐心,没想到都是伪装。这都几个小时了,再继续下去她会散架吧?

“遥遥,可以了。”声音出口,沙哑至极。

绮遥低头靠近,故作疑惑:“可以了吗?可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姐姐对自己太不了解了。”

栗萝还想再说什么,嘴巴一张就被击碎,只剩下几个零星音符。

直至夜幕降临,某个陷入癫狂的人才稍有反省,抱起意识昏沉的栗萝往屋里走,她小小地忏悔了一下,并决定下次不做这么多次。

可姐姐太好吃了,谁能拒绝这种珍馐呢?

浴缸里放好水后,绮遥抱着人坐进去,脸埋在那白净的颈窝,小狗般蹭。蹭。

“都是姐姐的错,要不是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会被蛊惑?”

栗萝无意识地哼唧一声。

绮遥心里生出暖意,将她抱得更紧。

“所以不能怪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