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点头:“想!”
说着两只罪恶的爪子就伸了过去……哎,马上要碰到了,沈时庭怎么还没叫停?
暖乎乎的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轻轻碰触了一下。
沈时庭嘴唇压了一下,没说话。
余幼惟试探地掀起眼皮看沈时庭的脸色。
沈时庭只是浅浅地垂着眼皮,并无任何想象中的愠色,甚至眸子里染了一层余幼惟看不懂的浅淡晦涩。
没反应?
那我可真摸咯?
他把小爪子按了上去。
摸到了!
手感好好!
沈时庭今天人怎么这么好!
余幼惟摸得正起劲儿,手突然被对方抓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问题,沈时庭的眸色暗了一片,余幼惟却并未察觉,依依不舍地问:“不给摸了嘛?”
余幼惟眼睛亮亮的,如葱白似的指腹跟他本人一般柔软。沈时庭好看的唇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再摸,今晚就睡不着了。”
“没关系哒,我能睡着哒。”
沈时庭眼里浮了一点笑。
那是狩猎者猎杀开始之前,戏谑又充满怜爱的愉悦。
“是我睡不着了。”他轻声说。
余幼惟一愣。
没等人反应过来,沈时庭已经拉开被子躺下。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
这话……什么意思?
热意从脊梁蔓延上来,余幼惟感觉自己这次真是热得快熟透了。
沈时庭知不知道他开的是什么玩笑?
你不穿,那我也不客气了。
于是余幼惟也开始脱浴袍,浴袍是从上身一直盖到膝盖的,一排的纽扣,余幼惟从最上边开始解扣子,解到肚脐时,发现沈时庭正睁眼看着他。
余幼惟的手不会动了。
沈时庭嗓音带了点困倦:“怎么不继续了?”
余幼惟人色胆怂,给自己找借口:“你只脱一半,我全脱了不公平。”
“这跟公平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不给我看,我凭什么给你看。”
沈时庭扯唇,语气轻飘飘的:“你昨晚的衣服,是我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