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专门多洗了两次陈江潮的重机,还把头盔给擦了擦,里里外外都捯饬干净。
糙爷们儿用过的东西多少有点汗味,不是那么好闻。
陈江潮看不惯这样讲究,“我说,昔言你犯不着这么嫌弃我吧,擦半天了都。”
叶昔言拿近头盔再闻了闻,“没嫌弃你。”
“那别擦了。”
她置若罔闻,当面儿就用手抹了抹内侧。
晚一点,江绪过来了,趁好路过。
好歹是熟人,陈江潮见到江绪就打了声招呼,随便聊聊。
这时候没别的事了,江绪在这里站了会儿。
叶昔言将头盔挂摩托车上,转而接水洗手。她将手背在后方,没让江绪看见胳膊上的油污,等洗干净了才甩甩水过来。
陈江潮跟江绪闲扯了些有的没的。因为不算太熟,他没什么可说的,找不到讲的了,忽而扯到比赛上面。
叶昔言不知道他俩聊的内容,走近了才听到陈江潮干巴地说:“那次啊,好像是昔言的主场。”
她过去了,两人就不聊了。
陈江潮不太自在,见时间不早就走了。
叶昔言没跟着,转头问江绪:“怎么聊到我了?”
江绪说:“你朋友问的。”
“他话多。”叶昔言满不在乎地说,接着拉了拉江绪,将擦干净的头盔拿手上,“正好,试试这个,试一下会不会大了。”
江绪往后仰了仰。
叶昔言不由分说把头盔给她戴上,一定让试,说:“明天我俩一车。”
江绪不太习惯,要推开。
叶昔言又给她取下来,还贴心地帮着将弄乱的头发捋了捋。
有人经过,喊了一下。
“江教授,昔言!”
是贺姐。
叶昔言立马收手,回头望去,一下就瞧见周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