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死活他都无所谓,此次出来,他必须跟在太子身边。
刘戗一听,“那我也必须保护许多福。”
你喵喵的哪里是保护我,你是寸步不离王元孙,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许多福心里腹诽归腹诽,嘴上说:“反正出门在外,都得听我的,那便这么定了。”
“胥牧屿你和周全李昂,你们三人带官员往南下,有什么事胥牧屿你和周全互相商量定夺,要是争吵不休不能意见统一了,那就等我定夺,实在是着急了,胥牧屿你来定。”许多福说。
胥牧屿心里惊讶,他知道殿下和周全李昂关系不一般,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会让他做主要决定,自然了殿下话里意思也是最好和周全有商有量,不到万不得已别摆总领导的架子。
他懂。
胥牧屿自己都没发现,这几年过去,他的思维包括一些口癖行事都是一股‘东宫太子殿下风格’。
周全在朝廷给当今做官,胥牧屿在东宫听殿下指挥命令,二人从年纪、经验来说,胥牧屿各方面高周全。周全在朝堂各衙门确实历练了不少,但是东宫的班底也不是花架子。
许多福自知自己能力、精力有限,他十八九岁几乎天天去朝廷忙活问政,他忙,东宫班子都不许喝茶看文章歇着€€€€胡太傅除外。
过去几年,东宫整个班底都是哪里需要搬哪里。
整个东宫,温良洳很有自知之明,善外交,比较圆滑周道。胥牧屿很是传统官员,还有几分理想主义,为人聪明,知道什么时候借‘太子’的力,有效促成差事。
许多福对胥牧屿是很信任的,自然他也信周全人品,但他和周全没怎么共过事,这种大事上,他自然是提拔自己磨出来的下属了。
交情是交情,正事是正事。
“是。”胥牧屿先应,而后跟周全李昂拱手,“之后一路,仪仗二位了。”
周全忙道:“以胥大人为首。”
李昂也拱手回去。他丁忧三年,朝中差事并不熟悉,确实是要多磨练磨练。
于是等到了抚江分叉口,一路神龙队伍的船队分成了两路,一路往南下,一路往东去。
许多福这边队伍有:林正€€€€
他阿爹就派了这么一位带着东厂的好手,许多福是作死都不敢不带林正哥,他怕林正哥把他敲晕了,往回带。他这么玩笑一说,发现林正哥露出一副‘断然不会’的神色,许多福还惊讶,我去我竟然猜错了?
“我早早备好了不伤人的迷药,无痛无害。”林正笑笑说。
敲晕多疼啊。
许多福:……他就知道!
“林正哥,你放心,我走哪都带着你。”许多福赶紧保证,他不是调皮作死的太子。
林正笑的松快,往角落去了,朝堂大事跟他无关,此次南巡,他只有一个任务:拿命保护殿下。
队伍必须林正外,还有王元孙刘戗两口子,他的近身侍卫许凌官。东宫官员就温良洳文而旦二人,然后就没了。
整个大船清减了许多,主要是公事先卸下来了。
温良洳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队伍刚一分开,温良洳当日就端着棋盘去找文而旦下棋去了。
“咱们去三楼甲板那儿吧?登高望远,景色辽阔。”文而旦跟温大人关系很好的,此时外出说话也自在些。
温良洳微微一笑,言:“三楼人少风大,时不时还有王将军巡逻,不好扰了王将军工作,咱们就在这儿吧。”
文而旦还没明白,先是同意,等坐下来后瞬间了然。
王将军和刘少爷的关系,整个盛都城谁人不知?因为殿下整日说,之前王刘二人摆喜酒,还请了太子去吃喜酒,刘将军远在肃马关的双亲带着女儿还回来了。
此话说起来就长了。
反正殿下嘴里每次说刘少爷肉麻,但实际上很是赞扬刘少爷,说刘少爷堂堂正正是个爷们。确实如此。
二楼船头,殿下在软榻上翻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