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笑嘻嘻说:“咱们班这么多人,这条绳子里面怎么说也能站下十个人,一会你打头阵,人没站满你就要一直跳,等最后一个进来了,大家给我们数数,直到跳坏了,看哪个队伍跳的多。”
“要是哪个队伍跳的多,孤有赏!”
众人一下子热闹了。
刘戗听完说:“这有何难,不就是一直跳跳跳吗?我先进去试几个。”
他根本不找节奏,跑进去就被绳打,然后坏了,重来。
刘戗被打了三次才知道找节奏。
许多福哈哈笑,刘戗被笑也不恼,说:“我学会了!来来来!”
这下是真的激起了斗志,还有小同学不去排队现在一旁看刘戗怎么进,心里悄悄练习,一会进的时候绳子快落地赶紧跑进去跳两下,再快速跑出来。
大家先‘下饺子’玩法,齐齐过一遍,第一次进有人能一次成功,许多福喊了声好,激的小同学高兴坏了,连着跳两下节奏就乱了,被打到了也不喊疼,出去排队等下次。
过第二遍时顺溜许多,几乎没磕绊,大家都学会了玩法。
刘戗迫不及待,“殿下什么时候开火车啊?”
这火车又没火也不是车就是绳子,为什么叫这个?但刘戗玩心正盛,也懒得这会问,好玩就行。
许多福说:“那现在来试试。”扭头跟后面排队同学说:“你们数数,十人一队。”他拉着小同桌站在自己身前。
想到许凌官,便抬头环顾了一圈,结果发现许凌官和仲子铭仲子钦在一块站着,旁边还有其他同学,几人脸上都是笑意还在说什么,估计是怎么跳绳之类的话题,每个人脸上眼底都是高高兴兴,没有丝毫刚才的不快和芥蒂。
许多福便不去叫许凌官来他这儿了。
现在同学们都还小,生来富贵自知身份差异,但还没有到墨守成规、顽固守旧腐朽那种地步,玩闹起来只有:你跳绳厉害、跳的多、怎么进的教教我。
刘戗已经进去怦怦跳,第二个是严怀津,两人一直跳,刘戗大喊:“第几个了?”
“第三个来了!”许多福赶紧进,顺利进去喊:“第四个谁快跟上。”
同学:“来了来了。”
到了第六个€€€€
“站不下来。”
“刘戗你往前跳。”
“我怎么往前跳?”
“你别跟僵尸一样双脚直跳直落,你就不能轻便一点,走着跳。”许多福讲解。
刘戗僵尸步伐:“我怕我跳坏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夹在中间的小个头严怀津脸蛋红扑扑的:“你们俩别斗嘴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刘戗你僵尸跳前!”许多福也快坚持不住了。
最终太子队伍只进来了八位同学,跳了一个就坏了。刘戗满头大汗却越挫越勇,说:“你先给我教一下灵活跳。”
“刚才有人跳过了,你不看。”许多福比划了个,气喘吁吁,摆手说:“第二队伍上,我们先休息会,我看一队伍只能站八个。”
有人说:“要是能站十个呢?”
许多福看过去,说:“站十个算你们队伍厉害。”
其他人都摩拳擦掌,跟队友交换眼神心得去了。
刘戗在旁边:“咱们也不能认输,来来来回顾一下。”
“体力不好的放最后。”王元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