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采恍然:“同一个级别、不同类型的,就这么分开。凡是想看这些手艺的,想去哪边就去哪边。”
还挺贴心的。
邬少乾失笑:“我们进去?”
钟采没意见,又朝周围看了看。
虽然时间还早,但大概是不想错过,已经有很多修者都到了。
大多数都是普通修者,并不是要展露手艺的人。
也有几个格外有些不同的,纷纷被同伴簇拥,有些神情凝重,有些略带紧张。
钟采拉着邬少乾就往右边走去,兴奋地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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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师比斗区域内。
正中央有一座非常大的擂台,起码能容纳上千人。
每丈余方圆是一块小区域,应当就是分给一位丹师进行炼制的地方。
正中央有一个蒲团。
略数一数,这些区域有一百五十之多。
在擂台的四角、各区域之间,都安排了防御阵法。
这样一来,即使有丹师炸炉,也不会影响到相邻丹师的炼制。
周围旁观的修者们,也别想冲到擂台上去。
擂台的四面还有呈阶梯状的几座大看台,每一层都能坐下很多人。
无疑,这就是规定进来围观的修者不要凑到擂台边上,而是都老老实实地坐远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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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站在擂台前,正在打量台上的设置。
邬少乾目光落在一侧的长桌边,轻轻戳了戳钟采。
钟采扭头一看,想起来了,邵青跟他讲过的。
“走!去领号!”
钟采又拉着邬少乾走到那里,对桌后的中年修者笑道:“前辈,我来领取号牌。”
中年修者抬头一看,顿时笑了:“是钟丹师?”
钟采一愣:“前辈认识我?”
中年修者将一块号牌递给钟采,解释道:“邵青是我侄子,二级丹师的比斗恰好由我来记录号牌,就对我提起了两位小友。”
钟采也笑了,说道:“邵青前辈为人很热情。”
中年修者神情温和,也说:“他的眼光向来不错。”
钟采扬扬眉毛,向中年修者告辞了。
邬少乾也对中年修者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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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修者名叫邵岭,是一位悬照修者,与邵青的关系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