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温初月和宋泊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对他什么时候出过门去过哪里自己都再清楚不过。
很显然男人并没有买过自己这个东西,那就只能是夹带私货了
“你还让人买这个东西送上门?”温初月只觉得自己手里攥着的这个小方片烫手,气恼地将东西扔在了宋泊简身上。
小方片轻飘飘地没什么力道,宋泊简弯腰将它从地板上捡起来:“我又不是没付钱。”
相反,跑腿骑手知道住在这一片富人区的顾客出手往往都很大方,跑一趟腿小费阔绰,都很乐意接到这样的单子。
宋泊简好心地告知温初月:“送过来的时候,骑手还十分高兴地跟我说,希望下次还能接到这样的单子。”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能做到在纯情和不要脸之间无缝切换的!
温初月抬起小腿来踹宋泊简的膝盖,还没就踢到被人给徒手接住了。
桃白之间,软红风光一览无余。
无意窥见盛景,宋泊简呼吸不禁一窒,温初月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点火的举动了,红着脸抽了一下被捏出指痕的脚腕。
身高一米八六体重七十四公斤的宋泊简晃了一下,踉跄着倒向床面。
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舌尖没入齿关,指尖没入肩背,坚硬没入干涩……
被人一次又一次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温初月拼力用发软的胳膊圈住了宋泊简汗涔涔的光裸肩背,在他的侧脖上恶狠狠地留下了一对尖尖的咬痕。
“宋泊简……”
“嗯?”男人鼻音性感。
“混蛋!”
“嗯。”
宋泊简丝毫没有感到被冒犯,唇边挂着餍足的浅笑,在那张祸害的潋滟红唇上又嘬了一下。
“宝宝。”
“叫宝宝也不管用!”
猫猫呜呜咽咽地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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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消雨歇之后,外面的烟花早已不知道散落过多少轮。
客厅的电视机忘了关,音乐声隐隐约约传到主卧中,温初月俯趴着将脸埋在枕头中,白皙纤瘦的肩背上红梅点点,玲珑的腰窝和粉白的臀尖上都有可疑的绯红指痕。
手软脚软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他只好气不忿地找茬过嘴瘾:“你都忘了关电视,开了好几个小时,浪费多少电费。”
“我去关上。”
宋泊简此时分外好说话,眯着长眸从衣柜里拿出睡袍披上,遮住了一背的抓痕:“还好宝宝有勤俭持家,咱们家明年肯定能省下不少钱。”
“想的倒是挺远。”温初月哼了一声。
不过,明年,真是一个让人充满期待的词。
安静了一会儿,他又嚷嚷,勉力支撑起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成,最后一个节目应该还没过吧?”
“我想要看跨年倒计时。”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温初月不想错过。
这种时候,自然是温初月最大,他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宋泊简第一时间考虑的恐怕都不是能不能给他摘,而是怎么给他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