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心夸赞连御的,可不知道为何她夸完后,连御的脸却莫名其妙地黑了下来。

当再次被连御擒住时,秋月白一脸死灰,认命地咬紧了枕头尖尖。

连御一直闹她到了大清早,秋月白浑身酸痛无力,连松口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连御搂紧她,眼中多了些炽热的情绪,她目光缓缓打量女人雪白的身体,那上面的痕迹无一不彰显着昨晚战斗的激烈。

她从未这么放肆过,原来放肆起来的滋味竟这般酣畅淋漓。

她还想亲白娇娇,可白娇娇许是太累,她不过打量她半分钟的时间她便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不省人事。房间里一片暧昧的气味,连御抱紧秋月白,睡着的前一刻心中终于升起一股后悔。

秋月白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暮色沉沉,窗外星朗月明,海风扶起白色的纱帘,将一丝寒凉递入房中。秋月白动了一下,双眼立刻不受控制地泛起了水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无比,就好像昨天被人连夜暴揍了一般。

她努力伸了伸腿,一旁安睡的连御立刻被她吵醒。

四目相对间,秋月白将计就计,立马委屈地落下眼泪来,“连御,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连御刚醒时一脸茫然,可闻及她这番话,一双朦胧的眸子立马恢复清明。连御撑着身子坐起来,软被滑落,刚好露出她身上被秋月白抓挠出来的红痕,秋月白一愣,随之脸色一红,心虚地挪开眼,紧抿着嘴唇不敢再开口说话。

连御随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随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套上。

她起身下床,盯着缩在软被里的女人却犯了难。按理说,她应该对白娇娇负责……不,按理说,昨天晚上她根本就不该与她发生关系。

秋月白一动,软被扯动,刚好露出床上一抹刺眼的鲜红。

秋月白目光一瞥,再次毫无征兆地落下眼泪来。她缩成一团,低低地啜泣声渐渐从被子里传来,连御从来没有过安慰像白娇娇这样的女人的经验,她心里虽然担心焦急,却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哭。

眼看着哭声越来越大,连御抿紧嘴唇,生硬地安慰她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全都满足你。”

可对方却红着眼眶回过头来瞪她,“我在连总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她气得狠了,一张脸颊鼓起来,若非身体不适,连御毫不怀疑她会像昨天那样扑过来朝自己脸上狠狠地抓挠几指甲。连御突然哑口无言,最后只好说:“我会对你负责。”

白娇娇并未再说什么话,察觉她的哭声渐渐减小,连御终于松了口气,“你先起床洗洗,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