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收拾能动的那部分,不能动的还得孩儿还收拾。”
魏平奚收好那枚白玉印章,匆匆一瞥魏夫人只看见印章上面刻着漂亮的花纹。
她这女儿素来与旁的女子不同,她没多问。
不过想也知道不能动的物什多是与那妾同房欢愉的小玩意。
“近来她伺候你伺候的可舒心?”
“还成,到了床榻惯爱哭哭啼啼的。”魏平奚没拿这话当回事,随口对答。
倒是前来回禀的郁枝陡然隔着帘子听到这话,腿一软,又羞又气。
羞四小姐说她爱哭哭啼啼,气四小姐怎么什么话也和她母亲说!
“这一个妾,够用吗?”
“够用,孩儿说不够用母亲难不成还要给我送几个美妾?”
魏夫人沉吟一霎:“也未尝不成。”
“母亲,哪有你这样惯孩子的。”她笑得灿烂。
“你开心就好。”魏夫人到底不方便看她摆弄那些玩意,慢悠悠移开视线。
“去了京城好好陪你外祖外祖母聊聊天,别总想着进宫,省得宫里花花绿绿迷了眼。”
“这话说的。”魏平奚收好那只有妙用的玉笔:“花花绿绿和我有何干系?我是去看望姨父姨母,又不是去惹是生非。”
她摸着自己那张着实能唬人的脸:“母亲是看我生得还不够美吗?我这样的仙女,看谁一眼都是她的福分。”
魏夫人宠溺笑起来:“你啊。”
“快进来,又杵在外面偷听。”
四小姐发话,郁枝气哼哼地掀开帘子。
当着魏夫人的面不好和魏平奚逞娇,行礼后她放下装着糕点的碟子:“你要的核桃酥。”
“没规矩,喂我。”
她张开嘴。
女儿与妾室调.情魏夫人不好直接看着,挥袖迈出门。
去京城一事至此算是定了。
“你说我究竟是不是魏家的种?”
“什么种不种的,难听。”
四小姐有美妾在侧,喝杯茶都要人喂,被说言辞难听,她咽下茶水:“你说我究竟是不是魏家的女儿?”
“应该是罢。不是的话,侯爷哪能容你在府里蹦跶这些年?”
“这也不见得,十八年来我有父亲和没父亲一个样,他活着死了与我干系不大。”
四小姐眉眼弯弯:“你胆子不小,我问这话你也敢答。”
郁枝嗔她:“是你先问我的,你问了不要我答,那你问这做甚?闲着无聊吗?”
魏平奚喜欢她身上的这股劲,穿着衣服恃宠而骄,脱光了又很是知情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