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被刺激得一激灵,差点直接从她怀里滚下来。
木枕溪是疯了吗?!
肖瑾这样反应,成功把木枕溪逗笑了,脸埋在她脖子里闷笑出声。
肖瑾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有病?”
木枕溪说:“是啊,相思病,已经病得不轻了。”
“你你你——”一向伶牙俐齿肖瑾居然词穷了。
“我怎么?”木枕溪瓮声瓮气地说,继而又在被她折腾那一小块皮肤上舔了舔,舌尖柔软湿润,非常流氓做派。
肖瑾要疯了。
今天不是木枕溪吃错药,就是她还没睡醒。
肖瑾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睁开。
眼前木枕溪还是那个木枕溪。
“啊啊啊!”
木枕溪一把拉过仓皇起身肖瑾,肖瑾重新跌坐回她怀里,她只得一只手捂着自己脖子,生怕木枕溪再对她做出什么事。做就做吧,只撩不上算什么本事?
木枕溪没再对她恶作剧,愉悦地笑了几声,便安静地抱着她。
肖瑾眼睛眨一下,又眨一下。
木枕溪一猜就知道她那个聪明小脑瓜又开始迅速运转了。这人生这么聪明干什么,瞒她这么多年,生气,于是木枕溪不轻不重地在她脑壳敲了敲。
肖瑾瞪大了眼睛。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木枕溪现在是狗胆包天了吗?
木枕溪一接收到她愤怒眼神,自发地矮下头,挨了比自己敲她更重一记。
“还敢不敢了?”肖瑾怒目而视。
“不敢了,老……女朋友饶命。”木枕溪把肖瑾称呼原样还给了她。
她微微眯了眯眼,神游天外,近来有没有什么黄道吉日适合求婚?
肖瑾自然没有错漏那个出口一半 称呼,眼睛弯了弯。
以前上高中时候,木枕溪曾经送过她一个戒指。班上组织出去郊游,大部队走前面,肖瑾和木枕溪走后面,她们两个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大家习以为常。就是肖瑾人缘太好,到哪里都是焦点,连带着和她一起木枕溪经常被打趣。那时候同性风气没有现在开放“流行”,她们在外又一向自持——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因为木枕溪太害羞了,在外面不让肖瑾胡来。
班上同学大多觉得她们就是感情很好闺蜜,女性朋友间互相喊“老婆”不少,不少同学开口就直接问肖瑾“你老婆呢?”肖瑾大大方方,木枕溪扭捏不敢应,脸颊一抹可疑红晕。
郊游那时候照样被打趣,肖瑾等同学们看不到她们也听不到她们俩讲话时候,就故意搂着她腰,贴着木枕溪耳朵逗她,一声一声地喊“老婆”,木枕溪耳根通红,躲都躲不开。肖瑾玩上了瘾,不依不饶,木枕溪忽然蚊子哼哼地说了一句:“不行。”
肖瑾愣了:“什么不行?”
木枕溪顶着一张大红脸,轻轻软软地说:“不能乱喊。”
肖瑾:“……”
木枕溪望她一眼,迅速低下了头,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有名分。”
肖瑾回忆到这里,忽然觉得莫名熟悉。这不是跟前阵子木枕溪说不能上她是因为想等见完外婆给她一个名分一模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