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迟云含小声提醒，道：“今天是我给你买东西，不是你给我付款，你记住了！”

江暮凝这才了然地点头。

迟云含在商场里挑挑选选，这里看看，那里也看看，偶尔看到好看的衣服，就会让江暮凝去试。

“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迟云含满意极了，买了一件羽绒服给她，江暮凝去看衣服标签，计算价格贵不贵，还没看完，迟云含立马把衣服拿过来，让服务员打□□。付款的时候看到模特身上一套衣服，最新出来的设计，迟云含又心动了。

店员立马给她们推荐，道：“这是我们店新推出来的情侣装，还有一件，二位要一块试试吗？”

迟云含瞥向江暮凝，迅速结账，让店员拿一套合适的尺码过来，再拎回去给江暮凝看。

江暮凝问：“不是只买一套吗？”

“喜欢就多买买。”迟云含在她身上比了比，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你喜欢穿情侣装吗？”江暮凝很直白地问。

人来人往的，很多顾客，迟云含还是个薄脸皮的omega，被她问的很不好意思，瞪了她一眼。

江暮凝自问自答，道：“要是能跟你一起穿就好了，我会非常喜欢，很迫不及待。”

“别那么一本正经的说话，怪别扭的。”迟云含把袄子递给她，自己脱了外套站在镜子前换，偷偷瞅了一眼，发现自己成了红脸怪，搓了粉似的。

她身上的衣服是米白色，鼓鼓嚷嚷的，袖子特别胖，连着腰，带了点蝙蝠的设计，帽子毛茸茸的，显得她整个人小小的，很可爱。

江暮凝那件偏向简单，去掉毛茸茸，显得比较英气，可是她往迟云含身边一站，立马变得温柔。

迟云含又去搭配裤子，这里买买那里买买，花了差不多六位数，付了钱，心里一阵畅快，迟云含去拿袋子把新衣服装起来，就看着江暮凝在弄吊牌。

江暮凝把手机往兜里塞，手抚摸掉衣服上的褶皱，没有要脱下来的意思。

迟云含小声说：“这是过年的新衣服，等到过年再穿，你先把衣服换回去。”

“既然买了，现在穿也可以，新年的衣服再买。”江暮凝双手插进兜里，抬抬下巴，“你也穿上，过年我再给你买情侣装。”

“……”

买了就穿，有点过于羞耻呢。

迟云含还是听她的话穿上了，把来时的衣服叠好放在手提袋里，东西都给江暮凝提着，两人并排着走，又买了两条围巾。

到楼下去跟鹿向媛会和，鹿向媛不太喜欢逛商场，在楼下看手办，她们俩下去的时候，鹿向媛都没认出来人，盯着她看了许久，“你们俩这是变身呢？”

迟云含羞得耳朵发红，“江暮凝非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