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其牵.引至自己的那大胆的轻纱领.口前。

这个小细节仿佛刚好对应着贺灏媚一遍遍的紧张犹豫一般。

下意识地甚至在自己要“索.求”的敌人身上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定。

此时就已经初显了以后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沉.沦的宿命。

轻纱是被顾清瞳自己剥.开的,她看着面前的言迟。

眼神却不似一开始嘴上说的那般“请求垂.怜”,而是一点势均力敌的邀请之意。

似乎之前再怎么刻意去装作的失.态落魄,在真正咬牙去面对时,也会筑起一点保护自尊的情绪。

正是贺灏媚从来不愿抛却的骄傲。

后来,宣清芸执意击碎这骄傲,让对方完全属于自己,也心甘情愿落入了对方编织的陷阱之中。

这个眼神显然比之前让宣清芸更有征.服.欲。

于是,言迟的手终于动了,那冰凉的指尖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顺着轻纱而下。

透过那轻.盈.粉纱,言迟的手指几乎能在上面映出来,清晰地能看出它的轨迹。

的确是在假戏真做,就在镜头面前的肆.意.糅.拧。

若不是顾清瞳早就习惯了言迟的体.温和气.息,便也会像第一次在医院遇上的那般,不由自主地避开。

此时的贺灏媚也是不该避开的。

好不容易让她有了兴趣动手,自然要乖乖承.受.着取.悦她。

入戏后的言迟只比往日更冷了,那手.法不复往日的爱.抚,只是冷冰冰的带着征服和警告。

让顾清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言迟和宣清芸的区别。

或许是反差太大,甚至有种自己面前肆.意妄.为的人不是言迟,而是一个只是在惩.罚自己没有半点爱意的疯.批女人的感觉。

这让顾清瞳心中莫名起了一点背.德感,一直在承.受的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言迟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微妙的变化,手没有停下,却又开始凉薄地嘲.弄:

“怎么?此时才想起自己对不住亡夫?”

这不是剧本中有的情节,却意外的相当合适。

顾清瞳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一般,呼吸一.颤,半天才道:“媚儿……自然是殿下的。”

“是本宫的?”言迟一掐那几乎让顾清瞳失.神的一处,显然没有想要她好过的意思,“现在倒是轮到本宫伺候你了,哑巴了?是不是连叫都要本宫教?”

本来按照剧本只需要放在那里就可以了,甚至可以隔着什么布料。

只是言迟自然要假戏真做的,所以才真的掐.下去。

这让顾清瞳都始料未及。

甚至别人都只会觉得她们演戏演的格外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