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到病床前,表情专注而认真,仔细地为张老爷子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轻声询问着张琴儿一些关于老爷子醒来后的具体情况。
检查完毕后,他又条清晰地向值班医生详细交代了后续的注意事项,确保万无一失。
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便准备起身回李宅。
这时,张琴儿眼中泛起泪花,轻声抽泣起来,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口吻说道:
“李医生,你能不能多陪陪我?爷爷的情况还不太稳定,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
李景龄微微皱眉,神色平静而专业地回答:
“琴儿姑娘,值班医生在这里,不会有问题的。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你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过来的。”
说完,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快步离开了医院。
李景龄满心的烦闷无处排解,只觉得一颗心沉甸甸地坠着。
如今连启连一个回信都未曾给他,这般杳无音信让他更加心焦如焚。
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李宅,他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重重地倒在床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李景龄疲惫地起身,打开门,只见母亲白浅怀抱着一瓶酒走了进来。
李景龄的目光落在那瓶酒上,顿时错愕不已,瞪大了眼睛惊叫道:
“这不是那瓶2088法国葡萄酒吗?妈,你怎么偷偷拿爷爷的酒?”
白浅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呸呸呸了几声,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叫偷偷拿?我也是李家人吧,李家人拿李家的东西,这怎么能叫偷呢?”
李景龄看着母亲这副模样,一时语塞,心中满是无奈。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瓶酒可不一般。它是爷爷珍藏在酒窖里多年都舍不得喝的宝贝,当年是一位被爷爷治好的富豪特意送来的,据说全球限量发行,如今恐怕仅存一两瓶了,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妈,那你‘拿’这个做什么?”李景龄疑惑地问道。
白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凑近李景龄说:
“儿子,你还想不想要老婆了?”
李景龄微微一怔,但随即坚定地回答:“当然要,可是他到现在都不肯接我电话。”
白浅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景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能怪人家吗?你看看人家萧煜航,那魄力,说做就做。……额,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有家里那两个老古板在,你也确实有些为难。”
李景龄无奈地低下头,小声嘟囔道:“所以呢?”
白浅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兴奋地说道:
“他不接你电话,你就直接去萧家老宅找他啊!当面把话说清楚。”
李景龄正欲开口回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白浅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不出所料的话,肯定是那张琴儿。”
李景龄掏出手机一看,果真是张琴儿的电话。
白浅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手机,特地等电话响几秒,她就按拒接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