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事?都吐血了!”

谢烬野紧皱着眉,心疼地捧起云雾怜的脸,声音哑了几分,闷闷的:“都是我的错,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话音刚落。

拇指指尖就被咬住了!

力道很轻。

对谢烬野来说跟挠痒痒一样。

他盯着云雾怜的唇,任由小竹马咬着,神情有些错愕,大脑飞速运转,开始自我反省。

“雾……雾雾?”

乖宝为什么咬我?

是觉得我这个护花使者做的不到位吗?

那该咬,使劲咬!

谢烬野觉得云雾怜力道太轻,都不痛,正想让他把手指吐出来,自己用犬牙使劲咬,跟着一起流血痛。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病恹恹的美人就轻喘抬起了眸。

云雾怜脸颊一片酡红,额头上贴着蓝白色的退烧贴,鸦羽长睫湿成墨线,眼中仿佛下着烟雨,却冷着脸在瞪他。

“我想来的,想跟你在一起。”

“你要是再……再乱认错,我就狠狠咬你,咬哭你,把你的耳朵尾巴都咬下来……泡酒喝!”

他冷哼了几声,就埋头进了谢烬野怀里。

像只傲娇衿贵漂亮的小病猫,挥了挥爪爪,奶凶奶凶叫了两声,又黏糊糊缠着人不放,生怕被抛弃一样。

谢烬野怔了怔,心房瞬间塌陷融化成了春泥,他抬起手,一下一下,轻轻揉着小竹马的脑袋。

“报告雾长官,我身后好像没有大尾巴?”

生病的雾喵喵根本不听。

“就有,就有!”

谢烬野低笑出声,把毛毯往上拉,紧紧裹着云雾怜,宠溺应道:“好好好,我是帅嗷嗷,有毛茸茸的大尾巴!”

“你是笨汪汪!”

云雾怜说了两声,又开始咳了。

谢烬野心疼极了,顺着小竹马的话点头:“好好好,汪汪汪,大狗狗不会瞎自责了,小猫猫不舒服就闭上眼,睡一会儿好不好?”

“……”

云雾怜头很疼,睡不着。

他虚弱地趴在青年肩上,眼帘低垂,等着退烧止痛药发挥作用,恰巧这时,余光扫见了脚腕上的红绳。

平安扣玉石在灯光莹润剔透,诉说着青年对他的祝愿。

【岁岁平安,长命百岁,一步一个小幸运。】

还有昙花银河相框胸针€€€€

【昙花不再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