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和交合处的肠液濡湿了绷带,脊骨和尾椎被绷带的毛边不断摩挲,刺激得我颤着快没力气的大腿又射了,整个人塌了下来再也撑不住。
拉锯战终于落下帷幕。
他揉按着胸乳的手将我翻了个面侧躺着,另一手勾起我一条腿挂在臂弯,在后面进行又深又缓的抽插。我摸出枕头底下的小刀,眼疾手快地划破左手食指后丟在床头。
“你干什么?”司循发现后越过我将刀挥到地板上,周身温度骤降,死死捏着我的手腕质问道,操干的力度又狠了几分。
“我的血也可以……舔掉别浪费……”我费力地将指尖往后送,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血清、血清也可以给士兵做治疗剂……”
司循愈捏愈紧,我能感受到自己跳动的腕脉还有因血气不循环逐渐变冷的手温。就在指尖伤口的血变黏糊时,忽地落入一个温热湿润处。
外边是隆隆的雷声,这场雨下个没完没了,时间的流逝并不明显。我的思绪昏昏沉沉,煮沸的脑浆在纠结冷却,不知道哪儿,晃一晃,全是水声。
“张源……”比雷声更沉的是司循的声音,他像在借着暴风雨的动静掩饰着什么情绪,我想回头,被压得死死的,“我们会赢的。”
第44章 【污染区】44
【90。】
90.
天将亮之时雨终于停了,我用手肘向后抵了抵司循示意他赶紧出去,堵在里面难受。
他像只餍足了的猫科动物那样好商量,蹭了蹭我的发顶照做了,随着退出的动作不少精液被带了出来。
我累得腰和腿完全使不上劲,半梦半醒的不想去清洗。为忽略腿根逐渐濡湿的羞耻感,我手里揉搓着一颗不知何时从床头滚下来的糖,将表面那层玻璃纸捏得窸窣作响。
“喜欢吗,据说很受人造人欢迎。”司循在后面横了一条手臂过来,宽大的手掌裹着我的手,修长的手指捻起那颗糖,撕开包装塞进我嘴里。
“是你买的?”我脱口而出,只觉得匪夷所思。
这种糖我就在地下城的流动摊位上见过几回,也不知道司循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
这下他又不吭声了,用食指跟拇指将糖纸揉捏成小小一团丢回床头,转而箍住我的右手腕,答非所问:“你取下来了。”
“什么?”
“两次见面,你都戴着程渊野给的项链。”司循语气平静地作着陈述,却同时在用牙齿啃咬、研磨我后颈上的肉,从后面慢慢游走到侧面。
我觉得痒,瑟缩了下。他顿了顿,咬上我的喉结,“如果我给你别的,你会一直戴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