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被霍崇晏单手固定在头上方,双腿被粗暴地掰开,身体最羞耻的部位被一览无遗。浑身凉飕飕的,张源在霍崇晏肆无忌惮的目光下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
后面的穴口被按压了下,接着被一根手指徒然侵入,他浑身打了个哆嗦,马上跟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
“霍崇晏你敢碰我你今晚必死!”张源输出全靠嘴炮,噼里啪啦一顿骂。
霍崇晏被吵得有点头痛,恨不得拿东西堵上张源机关枪一样的嘴。他随便拿了件衣服,把张源的手绑起来,掐着他的双颊恶狠狠道:“再吵舌头就别想要了。”
身下的人似乎被他凶狠的语气吓到了,虽然毫不情愿地收声,但还继续眼神反抗。
空气中的沁人气息越来越浓,霍崇晏加了根手指在张源体内摸索,摸到一块软肉时故意揉搓,身下的人鲤鱼打挺似的弹起来,前面的性器也渐渐挺起。
张源脸一红,咬着嘴唇不吭声,他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只好掩耳盗铃地闭上眼。
刚在跟张源这么一折腾,霍崇晏早就硬得发痛了,不过今晚这人就像自作聪明的猎物,他的征服欲上来了,决定慢慢把人收拾听话了再拆骨吞腹。
说来惭愧,二十岁的张源还是童子鸡,经不起撩拨,光是按摩前列腺就高潮了。
“射得这么快,憋很久了?”霍崇晏把手上的粘腻揩到张源的小腹上,嗤笑道,“还挺多……”
听到霍崇晏一声嘲讽后,张源觉得自尊心受到了践踏,顿时脸红脖子粗,又开始垂死挣扎。
他挣脱了衣服的束缚,手肘撑起身体往后退,脚用力踹向霍崇晏。
霍崇晏早有防备,轻松躲开后一手抓着他的脚踝,毫不费劲地将人拉回身下,把两条乱蹬的腿架到自己胳膊上,倾身桎梏猎物。
实在太不听话了。
霍崇晏觉得自己今天的耐心比他过去这么多年加起来还要多,没有掏枪逼这小子就范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腿心被胯骨狠狠撞上,还被什么粗硬的东西抵着,张源抬眼对上霍崇晏那阴鸷的眼神,心脏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像被撒了盐的泥鳅扭个不停,殊不知这徒劳的行为只会引起狩猎者更盛的征服欲。
霍崇晏把他腿折起来摁着膝盖往两边掰开时,张源怕得整个人在发抖,下身跟那灼热的性器紧密接触的战栗感让他豁了出去。
“我操!放开我!你给我滚——”
那两根手指又闯进来,熟门熟路地按压敏感的腺体,张源恨极了这种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可嘴上的立场依旧坚定。
手指抽离,带出的黏液甚至拉出了丝。霍崇晏面带讥讽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粘液,坏心思地蹭到张源下巴,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