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言哽咽地咽了咽唾沫,任由谢秉川将他拥进怀里,不言不语。
“…你说句话。”
“我爱你。”
余温言喘了一口气,兜不住滚烫的眼泪,在谢秉川肩上下起了局部阵雨。
“再说一遍…”
“我爱你,温言,我爱你。”谢秉川不停地重复三个字,贪婪地想要在此刻将所有爱意都倾泻而出。
独栋另一边的门被用力打开,余夏带着医生从门外踩着步伐走进来,指着院子说:“温叔叔在那。”
可等他走到院子门边,却看见余温言深埋在谢秉川怀里,肩脊不住抖动。
“浇水了没啊。”余温言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间门,鼻头还红彤彤的,腺体残留咬痕,身上没有一处好落眼的地方。
余夏就坐在沙发上,闻声朝余温言看了一眼,脸上的嫌恶都快溢出来了,“还能不能好好穿衣服了。”
“隔着房间门我就闻到你的信息素味了,谁家哥哥会在弟弟发情期间跑过来啊。”余温言嫌弃了回去。
余夏朝正在给花浇水的谢秉川抖抖报纸,说:“看看看看,你惯的。”
余温言朝余夏扮鬼脸,说:“你还没人惯呢。”说着转到谢秉川身边,眯着眼睛看着那两盆诡异的花,朝余夏喊道:“余夏,你动我花了?”
余夏喊回去:“谁动你那诡异的破花,特别是那株向日葵,放着好好的太阳不晒,就成天盯着旁边那株紫风铃,和你一样没个正形。”
余温言也纳闷,“昨天都给他掰回去了,怎么今天还向着紫风铃。”
“你们从哪找来这么奇特的花。”
“什么奇特诡异的花,”余温言不满,“那是我的朋友。那两颗血色珠子长出来的枝芽,从口袋里迁出来,没想到真的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