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整个村子几乎没有哪家还亮着灯。月光逐渐被乌云遮蔽,天空如泼墨似的黑,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将会到来。
想必这场雨,怕是要维持几日才会停下。
姜言欢从沈清淮屋子里跑出来,驻足停顿片刻,将门关好,而后便慌乱地朝着家里。路上她有过几次踉跄,险些摔了,却没有放慢脚步,好似后头有什么人在追她一般。
终于到了家里,姜言欢没去看沈竹,直接舀了几桶凉水洗漱,好一番折腾,才终于躺上床。
屋外刮着呼啸的风,听上去有些吓人。姜言欢的小侧屋是沈竹母亲在世时的房间,不算简陋,但就是墙薄,风大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吹进来。
只不过,就算今夜安静,对姜言欢而言,也是不眠之夜。她用手轻抚唇瓣,到了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贴在唇上的柔软。
少女滚烫的体温,好闻的味道,还有自己掀开素箔,请问腺口的触感。原来,沈清淮的腺口是那样的,摸上去滚烫又灼人。亲吻时候,却又让人觉得微微发凉。
只要稍微用力一吸,就能吮到好些山茶花的味道。那些独属于沈清淮,在别人身上难以攫取的气息。
“小婶婶…我要高潮了。”
回味中,脑海里闪过沈清淮深陷在情欲中的模样。她是天元啊,怎么会那么柔陷驻复软好欺负呢?少女就像个无害的小花苞,还未经绽放,也没有遭遇过风雨的摧残。
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每一处都充满了青涩和稚嫩。想到那团今日被自己不知含吮了多少次,嗦吸了无数次的性器。姜言欢忍不住夹了夹腿,明明才刚到过不久,这会儿竟然又生出了些渴望。
回味之后,带来的是空虚和怅然若失。
到了今晚,姜言欢似乎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说她对沈清淮的渴望是源于发情期。并非如此,也绝非如此。
她心悦沈清淮,喜欢上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二岁的人。对方还要叫自己一声婶婶,却在今晚被自己…
越是思索,姜言欢就越发觉得自己低劣龌龊。她的年级都快能当沈清淮的娘亲了,却觊觎着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女,还在她喝醉的时候,对她做了那种事。
而且,自己还是…有夫之妇。
身份和年龄在脑袋里滑过,让姜言欢觉得越发无地自容。
她清楚,自己应该远离沈清淮,把那些龌龊又肮脏的念头藏在心底,让它们一辈子都别见光。可是…想到以后要疏远沈清淮,这种得到又亲手丢掉的疼,原比从未拥有更令人难过。
会失控,会抑制不住想要靠近沈清淮。
该怎么办…才能…
姜言欢心里苦闷,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仿佛这会儿才找到一个释放的由头。
她闭上眼,酸涩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起初,只是一两滴,到了后来,还是成了沉默无声的抽泣。
很少哭,因此,就连哭声都习惯性的压抑了。
这一夜,姜言欢彻夜未眠,知道天色泛白才因为过度疲惫而睡去。
村子里的人早早起来劳作,路过的脚步声和牛养声往往会让人被迫跟着醒来,逐渐融入其中,变成和当地人一样的作息。
沈清淮,便是被吵醒后,不得不早早醒来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