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拒绝了, 但祁危没有不悦。
他甚至反而是低笑了声,就这样牵着齐棹的手往外走去。
他是占一层的,所以这边没有其他人, 今天的加班也是因为有个比较重要的跨国会,园区里上班的人都没有平时周内多。
祁危用指纹锁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还说着:“等下你也录一个。”
齐棹:“……虽然但是,你的助理都不能随意进入你办公室吧。”
“当然。”祁危知道齐棹是什么意思,他笑着道:“阿棹,就算是之后你来我这做事, 你也先是我男朋友,才是我助理。”
齐棹看他:“说好的在公言公呢。”
话是这样说的, 他也没有太多训话的意思,就是觉得无奈。
齐棹说:“你真该庆幸我不图你财产。”
不然就祁危这作风,给他几年,祁氏就能给他挖空。
祁危弯眼,眼里有光在攒动, 直直地照在齐棹身上:“你不会。”
齐棹稍顿, 被祁危地绝对信任狠狠地戳了一下心脏。
……祁危哪里不相信他了?他给他的信任,代价是最大的。
齐棹扣着祁危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一点, 他有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祁危这听着好像很简单的三个字中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是想说点什么的,可在这一刻, 齐棹觉得, 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所以齐棹凑近祁危, 微微仰起下巴,亲了祁危一下。
“这里不是外面了。”
齐棹说:“可以了。”
于是在他话音落地时, 祁危就直接抬起另一条手臂勾住了他的腰身,将人折在自己怀中, 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忍了好久,难免失了分寸。
——不过祁危在碰到齐棹时,就很难克制住自己的本性,齐棹到现在都还没感觉到不带野兽厮杀的压迫危险的吻到底是什么感觉。
但怎么说呢。
虽然祁危乍一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种成熟的成年人、温文尔雅,平时说话的语调都透着温润的感觉,但敏锐的人和他相处久了,就会隐隐约约感觉到他藏在那副皮囊下的危险。
尤其是齐棹,作为被祁危圈地的人,他的感觉是最深的。
所以这样的吻,反而很符合祁危给他的感觉。
不顾一切甚至带着毁灭架势的深吻,强势地要掠夺一切,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勾走含在唇齿间逗弄……
齐棹直觉不妙,挣了一下:“唔……”
他这一次反抗的意味比之前每一次都浓,所以祁危在顿了顿后,压住了内心被拒绝后攀升起的想要直接一把摁住齐棹干脆利落地彻底占有他,让他说不出不来的谷欠望。
祁危忍得手背的青筋都暴凸了起来,原本含笑温柔的眼睛在那一刻阴晦到显得有几分冰冷,危险和压迫感也就交织着形成一把利刃,悬在人的心上。
齐棹在混沌间对上这样一双眼睛,难免有些激灵。
但他也不是那种恐惧,只是……
“…祁危。”
齐棹抿着自己泛着细细密密麻痛的舌头,低声道:“你待会要开会。”
祁危再亲下去,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消掉了。
齐棹凑上去,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我不是不喜欢你,冷静一下,好吗?”
祁危作乱的腺体和信息素就在齐棹这简单的两句话和一个动作中瞬间乖顺,收敛了张牙舞爪龇着牙要吃掉齐棹的架势。
他慢慢动了下眼睫,低下头埋进齐棹的颈窝,深吸了口气:“嗯。”
祁危轻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