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把糖葫芦推给他,说:“哎,打个商量呗。”
温年转了转糖葫芦的签子,扬了扬眉梢,笑问:“嗯,说吧。”
时岁:“把那卖糖葫芦的小贩雇了吧,这样咱俩也没必要天天可怜巴巴的分这一个糖葫芦了,搞得还挺悲情。”
温年:“……”这人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时岁:“咱家那么有钱,也要学会花是不是?”
“嗯,行。”温年问:“不过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来着。”
时岁抬眸看他,又把离自己不远处的碗扯了过来,往嘴里塞了两块果脯,边吃边问:“你问。”
“慕禾最近有找你吗?”温年说。
“没啊。”时岁说,“我最近都没见到他。”
“对了,你提他干嘛,不会是他也成皇子了,名义上还是你哥哥,受打击了?”时岁又拿了一块果脯,递到了温年嘴边。
温年咬了一口,轻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怕他?”
时岁:“你别唬人,皇帝抱恙,你不去看,反而回来哄我开心,这么个大好机会,你觉得慕禾会放弃吗?我觉得不会。”
“冬至,你知道一个词叫内卷不?就是恶性竞争的意思。”
“慕禾他是卷王啊!他在卷你,你还那么淡定?”
温年被时岁这丰富的情绪给逗笑了,确定时岁真的不吃这串糖葫芦后,才咬了一口山楂,看着她说:“我淡定是因为我知道,他做这些都是徒劳,只要有我在,他就当不上皇帝。”
时岁一直觉得温年说话很嚣张,也很拽,带着少年人独有的不服输的劲儿,这是原书中疯批暴戾的男二所没有的劲儿。
时岁点了点头:“嗯,然后呢。”
“所以他若想当皇帝,只有一个办法。”
时岁眨了眨眼睛,呆呆地望着她,几乎是和他同步说出这个答案:“宫变。”
温年笑着说:“倒也不傻。”
时岁无语:“我知道是因为原书的剧情就是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