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贞有些痛苦，头疼欲裂，抱着头哭着在地上打滚。

时岁不知道王贞做这些事的动机是什么，但是根据王贞问的那个问题推测，难不成所说的牺牲别人，就是京城那些失踪的女子吗？

他用那些女子做什么了呢？

温年睨了王贞一眼，又看向时岁，问：“什么问题。”

时岁把下午王贞遇见她问的问题复述了一遍，温年听完，倒是没太大情绪波动，只是缓缓蹲下，看着王贞：“你选择过了是吗？”

时岁又揣摩了一下刚刚厨子说的话，扯了扯温年的袖子，问道：“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呢。”

少年偏头看她，说：“说说看。”

“他要靠每晚虐杀小动物才能放松，得到快感，会不会是一种心理疾病呢？”时岁说，“那会不会也发展成，虐杀人呢？”

所以才会把他和那些女子放在对立面，所以才会在杀人之后有心理负担，那么痛苦吗？

如果一个人只能靠杀生得到快感，那么这不就是那个故事中的，是牺牲别人的生命，还是让自己忍受无尽痛苦的抉择吗？

说完时岁还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轻：“我猜的。”

少年轻笑了一声：“嗯，有可能吧。”

时岁：“你觉得我猜的怎么样。”

其实时岁只是想问一下她刚刚说的那个猜想，准确性大约有多少，结果温年误以为她想求夸，于是格外给面子：“太厉害了，我都没想到。”

“看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个名号是要让给你了，小糯米团儿。”

时岁：“……”酸死你得了。

温婉一直在旁边听着，但此刻也听出了些苗头：“所以……那些女子竟然是因为王贞的怪癖……太过分了吧！杀了那么多人？”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慕禾突然大喊了一声：“王夫人失踪了？”

然后整个府邸陷入了混乱之中，起起伏伏的声音传来：“王夫人失踪？”

“王夫人呢？”

……

此时宴席中的贵族公子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吃惊，纷纷循着声音跑出去看，现场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