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开学预计还有十天左右,而且作业基本上在学校时都写完了,课业任务倒是轻松了不少,也许是很久没回家了,陈舟辞回去的路上心情很好,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也快。
只不过推开门时,陈舟辞扫了一眼门口陌生的鞋,站在玄关处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家里来客人了。
温既白刚换好鞋子,就看到站在客厅与徐清相谈甚欢的一位女士。
那位女士长相偏英气一点,穿着干练利落,颇有职场女性风范,可能是长相的原因,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凶,但看到温既白时,竟然冲着她笑了一下。
温既白怔在原地,从小到大,她对别人的好感或者讨好尤为明显,愣神间,徐清笑眯眯的给那位女士介绍:“郑女士,这位是我家儿子,叫陈舟辞,那个小女孩,这段时间在我家借住,她就是温既白。”
温既白注意到,徐清女士介绍陈舟辞时,用的措辞是“他叫……”,而介绍她时,用的措辞是“她就是……”。
两者的差别就在,前者应该是第一次跟她提到,而后者至少在之前的交谈中不止提到一次。
第二句话是冲着温既白说的:“既白,这位是阿姨的朋友。”
温既白应付过很多这种场面活动,因此颇为得心应手,徐清阿姨话音刚落,温既白就乖巧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郑琳保养的很好,骨相极佳,仍能看得出年轻时的风韵。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温既白,最终眸光落在了小姑娘略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的脸上。
“小姑娘长的很漂亮。”
看了半天,只说了这一句话。
温既白也不是自来熟的性子,打完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郑琳没有在家里多待,晚饭都没吃完,便说有一场很重要的会需要开,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温既白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清哪里奇怪。
徐清阿姨习惯于在晚上七点左右拉着陈延行叔叔去体育场散步,诺大的家中便只剩下了陈舟辞和她。
大约七点半左右,温既白实在静不下心来写作业,去喝了一杯热牛奶后,就敲响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