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到亚瑟是两个星时之后,对方正同卡姆兰驻军的一名管理人员站在一起说话,瞥见萨克帝一行后,轻快地挥了挥手。
“这边。”
年轻人说,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风和蓬勃的朝气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气质,令人和虫很容易产生天然的好感。
克里曼除外。
一路上问题多得像一只箩筐的家伙又变回了锯嘴葫芦,面无表情地站在核心种的身后。
这一变化令萨克帝深感惊奇。
“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让你像恐惧雄虫一样抗拒他?”
“他和……走得太近了。”
深灰色的雌虫声音不大,烦躁地甩甩尾巴,翅翼也弹动一下。
“离开两天、清洁完身体,我仍旧能在他身上嗅到族群领袖的味道。他为什么要成天缠着我们的亚王虫?”
“成年后的虫崽不该挤在亲眷身边,这是智力不成熟的表现。”
我就不该嘴欠问这一句。
萨克帝领悟了做人的道理,非必要说话的时候其实可以不说。
人类不是不成熟,而是熟过头了。
“亚当斯中尉说可以开放一个小时的参观时间,但是必须由卡姆兰驻军陪同。”
还不知道自己被评价为智力发育有问题的青年笑着将关键信息进行简短说明。
萨克帝同对方握了握手,然后也笑出声€€€€
负责传话的中年男人,是他们当初从VX197捞出来的三个倒霉蛋的其中一位。
对方看上去表情严肃,但没有对和虫族产生肢体接触表现出太过明显的反感。
“很久以前我就脱离了联邦的军队,叫我的名字就行。”
社交恐惧症患者和社交恐怖分子之前果然存在着质的差别,中年人绞尽脑汁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上一次感谢你们的帮助。”
“不用谢。”
但不幸的是,萨克帝本人也是社交悍匪,他以一种亲切的笑容握住那只想往回缩的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行参观?”
“今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