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几块布,被完好地保存在真空包装袋里。
付鱼重新见到她,又变得有些迫不及待。
拆袋子的动作,粗鲁了些。
连剪刀都顾不上拿,直接大力一扯,就把袋子撕出了口。
她主动将衣服递给程青轻,甜甜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姐姐,你是想在浴室里穿给我看,还是想在卧室里穿给我看?”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的程青轻,仍然不敢正眼去看那两件薄如蝉翼的东西。
她还在坚持做无谓的挣扎——
抬起左手,把双眼捂住。
颤抖的右手,试探着去摸付鱼的手。
视线受阻,摸了半天没摸到。
好心的付鱼主动把手递给她。
温热的手掌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紧接着,它开始沿着手掌的方向缓慢移动。
很快,付鱼的食指被熟悉的凉意包裹住。
她读懂了恋人的意思,要选后者——
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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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的光线,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等屋内彻底陷入黑暗时,付鱼打开了天花板正中央的卧室灯。
坐在书桌前做着最后心理建设的程青轻,忍不住出声恳求:“可、可以换、换成床头、床头灯吗?”
付鱼很好说话,依言照做:“好,姐姐还有其它什么要求吗?”
程青轻下意识接:“那、那不开灯可、可以吗?”
付鱼笑得很甜:“姐姐,是提要求不是讲笑话哦。”
程青轻支吾:“那、那没有了。”
付鱼便坐去床沿。
盯着对方的眼神,还没有变“脏”。
“姐姐,我准备好了,姐姐也可以开始换了哦。”
程青轻之所以选择卧室,是觉得浴室太小,就算她让小同桌退得再远,对方也能轻而易举地看清一切。
卧室比浴室宽敞得多。
只要两人隔得足够远,那么一些她羞于让对方看见的东西,自然也能藏得深一些。
顶着小同桌清澈单纯的眼神,程青轻起身,缓缓朝着窗边退。
察觉到她的意图,付鱼立刻不赞同地开了口:“姐姐,你是打算站到窗户边上吗?那样好远啊,我会看不清姐姐的。”
程青轻心里发虚地想,可是我就是希望你别看太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