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家光是被渴醒的,昨晚的宿醉和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他此时头还有些痛,迷迷糊糊地起床,身上不着寸缕,走路的时候肿胀的下体也有些疼,许是听到卧室里的声音,原本在书房看文件的岑今山推门走了进来。
见到岑今山在,汶家光有些惊讶,“今天不忙吗?”
他的嗓音沙哑,像是在沙砾滚过一样,岑今山听到便转头走到外头倒了杯水给他。
“今天没什么事。”说着,他刮了刮汶家光的鼻梁,“在家多陪陪你,开心吗?”
听见他这么说,汶家光拿着水杯,慢慢红了脸,小声嚅嗫:“开心的。”
岑今山时常出差,偶有假期也是在家办公,少有闲时陪他,而汶家光除了上班,每天几乎不做什么事,在家的时候他既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只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岑今山回来,这是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
两人的距离凑得极近,鼻息都纠缠在一起,这让岑今山误以为对方要吻他,于是微微仰起头,但岑今山没有亲他,而是捏了捏他微凉的耳垂,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吊带裙,“新买的,试试吧,穿睡裤的话下面可能会痛。”
他手里拿着的是条深绿色的女士吊带裙,布料是丝绸质地的,摸起来柔软细滑,除了这一件外,衣柜里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睡裙,都是岑今山买给他的,因为他每次被岑今山肏完,下面的穴都会红肿不堪,那儿太娇嫩脆弱,经不起一点刺激,穿裤子总会磨到,很不舒服,有一次被磨到忍不住红了眼眶,被岑今山看到了,就买了条裙子给他在家穿,之后越买越多,起初他心里有些抗拒,但后来察觉到岑今山喜欢他穿裙子的样子,也就慢慢接受了。
卧室里有全身镜,汶家光穿着裙子站在镜子面前,有些局促茫然,裙子下摆只到膝盖往上一点,两条细细的带子挂在莹白的肩上,汶家光的骨架并不像女人那般娇小,只是比普通男人稍瘦弱了一点,穿起来倒不显得太过违和,尤其是他还留着长发,只看后背的话会让人误以为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岑今山从身后将他抱住,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吻了吻,“很好看,很衬你。”
汶家光生得白,在深绿色的衣裙下更显肤色,只是他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胳膊都还留着昨夜欢爱的红痕,男人的手包着他平坦的胸部,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挺立的乳尖,他想到昨夜的荒唐性事,闭着眼睛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男人在镜前把他抱在怀里蹂躏全身,许久才将人放开,还把掉落在手臂上的肩带拉起来,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一离开,汶家光软着的腿脚就支撑不住般地瘫坐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