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泊,东非草原,那里光污染少,可见度高。”
叶泊则一下子将话题的地理位置拉到了很远,我羡慕又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想到去那里?”
我以为他就算出国也会去欧洲北美。
“去看角马大迁徙。小时候只在动物世界看过,很好奇。”
我噗嗤笑了出来。有种重新刷新了对叶泊则认知的感觉。
“那看到了吗?”
“看到了,我们酒店就在草原里,老板说晚上要锁好门窗,因为路过的动物可能会进来。”
“你不害怕吗?”
“没你怕。”
叶泊则还不忘记打趣我。
我们在€€望台上站了一个小时,后半夜有些冷,就先回车里坐着了。
我掏出了塑料袋里的咖啡。
“你喝不喝咖啡?”
叶泊则拿了过去,放在手心里转了一圈,说:“李明鉴,咖啡不是最有效的提神手段。”
“那是什么?”
叶泊则勾勾手指,我迟疑地靠过去,就听见他字正腔圆的在我耳边说道:“做,爱。”
“……”
我没有比任何时候觉得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我怕我拒绝显得摆谱,答应显得轻浮。
叶泊则也没等我有什么回话,自顾自地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速溶咖啡。
“草,真难喝。”
他似乎被这味道惊到了,又拿过我的咖啡抿了一口。
脸色复杂地说:“李明鉴,你味觉有问题吧。”
我尴尬地脸热,干巴巴地说道:“没……没问题。”
“那是我舌头有问题咯?”
叶泊则反问道。
我心想只是你吃惯了好东西,没喝过普通人的饮品罢了,这罐装咖啡还要9块钱一罐呢,平时我都是买三块钱的乌龙茶的。
“我觉得挺好喝的。”
我小声说道,这还是我最喜欢的焦糖玛奇朵味。
“你不喝的话就给我。”
叶泊则递给我,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两罐咖啡都喝完了,其实喝多了有点反胃,但是我硬是表现出一副特别好喝的样子。
快到两点半的时候,我们穿上外套又走上了€€望台,气温比之前又低了好几度,风很大。
叶泊则把帽子给我戴上,又把拉链拉到了最上面。他做这些的时候,总有一种理所应当又漫不经心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