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从南稍抬左腿踹顾拾的肩膀,不满道:“你嘲笑我?”
雪白的足抵在肩头,似白玉般的腿映在眼底。顾拾不笑了。
他掀起眼睑,眸底覆着一层令宣从南看不懂的晦沉侵略。
宣从南被他盯得想抖,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可能疯了。”顾拾嗓音忽然变得沙哑。
宣从南不解:“嗯?”
顾拾微微阖眸,呼出一口气道:“没事。”
几个月长胖将近二十斤不只是一个数字,此时在肉眼里直观表现。宣从南€€腿的肉在顾拾的指缝里挤出来,激人眼球。
宣从南嫌他握得紧,想要说话,又没真的制止。
顾拾说了就碰一下,现在好几下了。
他到底想什么时候松手?
宣从南忍不住道:“你......”
“适合穿黑丝。”顾拾不由自主地说。
宣从南惊:“你好€€态。”
“抱歉。”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顾拾真诚地认识到错误。
认真地想一想,宣从南突然有点儿理解了,说道:“每个人都有点隐秘的想法,正常。”
“是吗。”顾拾问道,“你的隐秘想法是什么?”
宣从南:“。”
从初识到现在,顾拾向来有话直说,宣从南本身也不是委婉的人。
没必要藏着掖着。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宣从南些微赧然道:“......我想在你身上画画。”
顾拾怔住。
忽地,他低低地笑起来,说道:“求之不得。”
声音跟笑音一样低,宣从南没听清:“什么?”
“我说,”顾拾敛笑一本正经道,“等回家就让你画。我很愿意为你的艺术献身。”
宣从南眼眸微亮,道:“真的?”
顾拾笃定应声:“嗯。”
“顾拾,你也太好了。”宣从南蜷腿跪坐在床边,高兴地抱住他,后想起什么紧跟道,“这个不是好人卡。”
一起生活的一百一十个日夜里,时间不算久,但顾拾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宣从南的鲜活。
他享受、珍惜,深爱。
顾拾把脸深深埋进宣从南的颈侧,紧致地回拥,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明明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可宣从南好像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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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问题想问你。”不知过去多久,宣从南从顾拾怀里出来终于拿到贴身的穿上,委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