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承心想,这是把人给逗毛了。
“你还小……”
“我里不小了。”
姜余一下改成跪坐的姿势,他眼睛的位置和顾文承平衡。
“我已经成丁,按照大周朝律法,可以成家立业,可以去服徭役。我过了年就十六了,大伯邻居家的二小子,十五岁娶亲,十六岁连孩子都有了。”
姜余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觉得此时的顾文承有些莫名的可怕。
“……我,我看书上说,鱼水之/欢,人之所乐,新婚之夜,应共享巫山云雨之趣。”
顾文承惊讶的看向姜余,就见姜余凑近了自己,突然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就…就是这样。”
亲过后,姜余虽然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但是他还是一脸理所应当的小模样对着顾文承。
成亲以后,就该做这种事。
但姜余不知道的是,此时他脸颊绯红,看上去就一只张牙舞爪,但是一戳就漏气的小猫。
顾文承低笑一声,“小余,亲人可不是这样亲的。”
姜余微微一愣,紧接着一双大手直接扶住他的后脑勺,面前的人一瞬间压了过来。
几分钟后,姜余呆呆的躺在架子床上,他眼眶和鼻尖通红,整个人都被亲/懵了。
刚刚,刚刚文承哥咬他嘴巴。
其中有一会儿姜余甚至觉得自己没法呼吸,就要被憋死了。
好凶…
姜余吸吸鼻子,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文承哥吃掉了。
真的好凶。
姜余觉得嘴巴现在有点微微刺痛,手脚发软的没力气,他觉得话本子上在骗人,他刚刚完全没有书上说的那种飘飘然的快乐。
顾文承此时一脸淡定的坐在一边,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小钥匙,然后掀开架子床的床头处的帷幔。
咔!
开锁的声音响起,顾文承打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瓷瓶只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姜余目光看过去,他从来都不知道这架子床的床头还有抽屉。
顾文承打开小瓷瓶,露出里面的脂膏。
“小余知道这是什么吗?”
顾文承把小瓷瓶让姜余看看,姜余看到了里面的脂膏,还闻到了一股花香味。
姜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东西。
顾文承轻笑,“没关系,小余马上就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
屋外狂风伴着雨滴继续下,雨滴从天空上砸落,把院子里的小树上好不容易长出的叶子砸的七零八碎。
屋内,姜余刚刚只是说共赴巫山行鱼/水之/欢,而此时顾文承却让他亲身体验这句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