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小子的脸是长得真有优势。

壮汉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态度最终软化了。

“老师。”宋民生乖模乖样地说道。

壮汉沉默了一会儿，“我应该，姓张吧？”

他的语气带着些迟疑，宋民生歪了歪头，提了个想法。

“老师要不要重新起个？”

壮汉陷入沉思。

他是死后来到这里的，死之前正直壮年，碰到了系统。

系统给了份十年的合同，壮汉一开始看不懂，但是还好系统自带翻译。

大概就是十年期间帮助系统签约的宿主培养人，如果不想活了就十年后自然消逝，想活可以续签。

壮汉想都没想就签约了，他还不太想死，也想把自己的手艺传下去。

但是死之后记忆出现了缺失，手艺方面的记忆在系统的帮助下恢复了，其他的记忆依旧空缺着。

之前一直没考虑过重新起名字，称呼都是随便喊的。

比如那个老小子。

壮汉想了会儿，他的文化水平不高，一辈子都是琢磨些吃食，想名字这种事情着实让他想了好一会儿。

“得了，那就叫杜书吧。”

说完壮汉很满意，读书，他还没读过书呢，也能起这么文化的名字。

宋民生眨了眨眼，乖乖喊道。

“杜老师。”

杜书乐滋滋地应了一声。

心情就莫名好了起来。

宋民生还在卖粥呢，食客排着队来到宋民生前排，手里放着视频。

不知道是不是没带耳机，手机里面轻微泄露了一些声音。

宋民生听到了一点觉得节奏很是熟悉，就又悄悄看了一眼食客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正是小美的视频剪辑。

宋民生下意识碰了下自己脸上的口罩，还好，还在。

食客看得乐在其中。

宋民生：“……”

这种视频多少带点催泪，反复播放颇有种公开处刑的感觉。

宋民生催眠自己当音乐听，不用在意内容。

然后，排在食客后面的那人听着旋律似乎也觉得有点熟悉，探头一看。

“嚯！”

那人的声音惊住了前面的食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