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心疼，就不会按下沙///林毒气的按钮了。你真该看看那个场面。”

波本轻松地说道。他用三言两语勾勒了那个对于普通人来说过分残酷的画面。不愧是情报工作者。

“对叛徒而言，这是不错的回应。”

琴酒的声音很淡，没有什么感情。降谷零反而品出一点不对了——作为boss最忠心的猎犬，琴酒的愤怒应该更加激烈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么……平静。

就像他早就知道了雪莉会背叛一样。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把想法压了下去。琴酒并不是神秘主义者，但这不代表他身上没有秘密。

如果能拿到一点证据，或者说得通的理由的话……

降谷零定了定神，琴酒在组织中的积威颇深，不是那么好撼动的。他最好慢慢来。

波本在三分钟后和琴酒分道扬镳。他应该庆幸自己跑得够快。

琴酒开着那辆保时捷356a在东京的街道上穿行。暴雨鞭笞着这座城市，他能听见雨点摔碎在玻璃上的声音。

联络器亮了，黑泽阵点开那个闪动着的红色蝙蝠图案，是工藤新一。

“你超速了，蝙蝠。”

今晚真正负责夜巡的那个人语气轻快地调侃，琴酒能听见他那边羽翼从半空中掠过时的风声。

“如果你少在交通繁忙的地方玩几次滑板，我可能就交得起罚款了。”

黑泽阵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两句。扭过方向盘，转进了另一条没有监控的小路。

少年侦探干笑了一会，随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语气变得有点严肃。

“等等。”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