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观辞。”
她叫他的名字。
“嗯?”
释千转过身去倒着走,带着笑直直看着他:“如果仅仅只是需要注视的话,你的确已经足够让我注视了。”
应观辞的睫毛微微颤动。除此之外,他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他习惯性将他的情绪压制了下去,“压制情绪”似乎是他的一种本能,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哪怕是愤怒也能维持平静的外表。
但释千猜测,他大概是高兴的。
“我没有在夸你。”她下一句话却是否定。
在应观辞的微愣中,她说:“因为想被注视,这只是你的需求,而不是我的。”
“您的需求……”
他开口,但只说了四个字便被释千打断。
“也是注视。”她又说,“但是——应观辞,你还不够精彩。”
应观辞并未理解“精彩”这个词在语境里代表的意义,他看着她,眼中似有一丝茫然。
“你的愤怒在压迫中爆发,你的痛苦在逼迫中流露,就连爱都需要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所以我说……”释千又笑着重复了一遍,“应观辞,你还不够精彩。”
“我……”
他开口,但却只能说出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