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摸着后颈迷糊道:“总觉得这里好像痛痛的,像是被什么人打了一下一样。”
“噗嗤。”阵平叔叔仗着其他活人看不到他,捂着肚子笑的十分夸张:“那是理所当然。被这小鬼用麻醉针打了这么多次,老实说你的脖子现在还能正常工作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奇迹了吧!”
美羽妈妈演技一流,丝毫没受到阵平叔叔那边交谈声的影响,和毛利兰以及毛利小五郎两人有说有笑。
但我就不行了。
因为实在憋不住,我被江户川柯南发现了老在不经意间看着空地憋笑。
他双手抱头凑到我身边搭话:“那个拓三同学,你是想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吗?”
没有见过幽灵的人自然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类灵异事件的存在。
我:“是啊。我就是想到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但我不告诉你。”
江户川柯南用半月眼向我发来谴责,为了堵住他的口,我往他手里塞了一根新鲜出炉的烤肠。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见状,他也不再追问我到底在为什么发笑了。
反之,为了活跃气氛他开始为我讲起了刚刚发生在他们那一栋别墅的案件。
“原来如此。”听到江户川柯南的描述,我们得知了发生在里面的是一场与数年前有关的仇杀案件。
委托人原本想请名侦探到场来作为她的不在场证人,却没想到反而因此亲手把自己送进了局子。
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一起案子,那至少接下来的旅行可以顺顺利利进行了。
三天两夜的旅行让人身心舒适。
景光叔叔中途离队一场说是自己要去哥哥高明做一场单方面的告别。等他回来之后,我们便一同出发选择返回东京。
他和阵平叔叔一间睡在我隔壁。
接下来的生活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偶尔波洛过来的金发外卖小哥沉默的看着我的菜单越点越长。
“那个小拓三啊暴饮暴食不是个好习惯,所以下次要不你点单的时候多注意一些?”
又是一次外卖,降谷零单手撑着膝盖弯腰与我平视,皱起的眉头大概能夹死好几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