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稍稍用力,女子不舒服地哽咽一声,兀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意地一笑,继续昏头大睡。
洞房花烛,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渡过……
可以狠心地将她吵醒,她的倦容却让他不忍心,「呵呵」一笑,也只有她敢这么对他。
小狐狸,你是不是故意装睡呀?
无奈之余,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起身,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杨上,蹲下身子,为她脱去鞋袜,红色的外纱轻声落地,然后是外衣、长裙、中衣、里衣……
唉,空气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哀叹声,墨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只能抹了把脸,发狠地对着昏睡的女人道:「看你明天怎么还我!」
脱了个精光,爬上床,拉着女人入怀,女子全身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的精致红色肚兜,一条同色的亵裤。
他希望她和他一样,光溜溜的,可惜,他没有任何把握,可以把持自己不受情欲的束缚,趁人之危。
矛盾至极!想脱光她,却怕控制不了自己,留着衣服吧:心里又别扭,想吵醒她,奈何自己心疼她,不吵她吧,自己硬憋着……
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这样的新婚之夜,宁可不要呀!
男人是经不起挑拨的,更不能让他饿太久,实际上,其实也只饿了他一个晚上而已,不过还有机会,她是不会再犯了。
「该死!你不要再咬我了!」身后的男人撞得开心,起伏得顺心。
「嗯……」下身与上身似乎都不是自己的,私处被男人的蛮力撞得有些红肿、酸疼,满脸的红潮因为他的话更为夸张。
一夜好眠,睁开眼,便看见了墨言禽兽般的眼神,她心里一个惨叫,嘴上来不及说什么,便叫他给狠狠堵住了。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给扒了精光,男人甚至没了耐性,随便抚弄了几下,便在她耳边低语道:「为夫受不住了,娘子。」
语毕,男人便将他的巨大硬生生地塞进微湿的紧窒中,他满足地喟叹。
她略微皱眉,叫他的粗鲁给弄得生疼,却说不了话,男人兽性大发,在她身上疯狂耸动,全然失去了平时的优雅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