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说来也简单,他说,姓白如何,姓黑又如何,反正改变不了他曾经是私生子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在黑石集团中占有的位置。
他很自信,胜券在握的感觉,可这分自信用在她身上似乎不是这样的,他好像会担忧,会烦恼,童子瑜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会把红杏探出墙头的女人,是一个忠于婚姻的女人,他的想法是多余的。
可后来她发现原来自己也会这样,这是一种妒忌,一种醋劲,不管对方的身心是不是属于自己,总是会猜忌,总是想要霸住对方的所有。
所以她很喜欢跟父亲到处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每每出差回来,他的脾气就处于爆发的边境,更别提他源源不断的欲望。
她才知道自己是有这分心机的,而他不知道有没有看透呢,表面上,别人都觉得她很听他的话,贤良淑德,可实际上,她也是有筹码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大起大落,反倒是互相牵制,这倒也好,谁让他喜欢自己耍性子,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喜欢看他自己跳脚的模样。
两个人彼此彼此,都是富贵人出身的孩子,身上都有劣根性,只是她藏得很好,只有偶尔劣根性会出来溜达。
童子瑜嘴边绽放出白花般纯洁灿烂的笑容,一双水眸在他的脸上定格,其实她并不讨厌这样的他,因为他是如换的刚,那么她就是如水的柔。
一刚一柔,恰到好处。
天一亮,白慕轩睁开眼,起床气就爆发了,哪个该死的人没拉上内帘,让光透过蕾丝的外帘洒了进来,照亮了卧室。
本来气势汹汹的气势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白慕轩的眼睛直直看着一颗趴在自己腰上的小脑袋,不用看脸,他就知道是她。
他瞥了一眼整齐的床铺,嘴边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说什么要他睡躺椅上,她倒好,妇唱夫随,躺在他身边睡,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拒绝自己嘛,在不惊动小女人的情况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黑发,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白慕轩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她是爱他,即使她只在床上说这番话,可他知道,就是逼也逼成真,高压政策下,不知不觉就成真了。
“我好爱你,子瑜。”本来只是比喜欢多一点点,可人是需要相处的,磁场对了,异性相吸,他们之间的引力强烈得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