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业都要晕了,童大小姐,你要逃也要逃得让人找不到才对,你这叫狼入虎口。
过了几天,白慕轩很不负责地将公务丢给了大哥后,千里迢迢地来到法国,来到自己的饭店,轻松地拿到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一片黑暗,白慕轩籍着淡淡的月光看见床上的隆起,噙着心满意足的笑,缓慢地移动过去。
虽然籍着自己是饭店老板,拿到钥匙的行为有些卑劣,不过能欣赏到睡美人的娇颜,白慕轩也就释怀了,将手里的钥匙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后脚跟轻轻滴关上门。
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眼睛适应了黑暗,行动也方便多了。
白慕轩没有迟疑地越过障碍物,膝盖抬起,触到软软的床垫,正想上床,忆起身上染着风尘仆仆的昧道,他快速地脱掉衣服,全裸地上了床,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钻进被窝的身体碰到了她光滑的手臂,他先是一愣,接着像个毛头小子似地兴奋了,不断地往前伸。
她睡得很熟,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而他非常不君子地摸着她的身子,那堪比牛奶的滑顺手感让他满意地连连点头,只是当指尖碰到她身体上的浴巾时,他滞了滞,略带失望。
他还以为她没有穿衣服,原来她身上还围着浴巾,于是他没有了吃豆腐的籍口,乖乖收回手。
他又缓慢地下了床,在地上寻找了一番,找到了内裤,认命地穿回去,裸睡是他的习惯,可他不想她一醒来就被他给吓得半死不活的。
白慕轩本来还想穿上衣服,可是睡觉图的就是一个放松,穿这么多干什么,而且他已经很好心地穿上内裤了,于是天使被压在恶魔之下,他决定顺从自己的习性。
掀开被子,将睡得沉沉的女人拥在怀里,他像个图谋不轨的登徒子一样,在她的肩颈处嗅呀嗅,淡淡的熏衣草味道沉静了他烦躁的心灵。
一路奔波的疲劳渐渐爬上头,他紧紧地搂着他,感觉她丝滑的肌肤在自己身上转移,他满足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童子瑜感觉身体有些热,本来她睡得好好的,可是手脚似乎被钢铁给禁锢了,她越是挣扎,越是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