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大家往往不会再去注意他的容貌,只会沉浸在由他操控由他独--裁的可怕氛围之中,心生胆怯。
他似一只高贵强势而冷漠孤僻的兽,行走在自我制定的规则里,漠然屹立,孤傲独行,习惯于控人命脉,主人生死,掌--管乾坤。
可望而不可即。哦,不,是连望都充满着畏惧崇仰之心,只敢趁他闭眼时观望。只不过,这个男人,此刻眉眼上有着细细的疲惫,大约是工作太累了吧。
“孟少,”女人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我听爸爸说最近您总是彻夜办公。可是,心荞劝您一句,身体要紧啊。”
听到心荞的名字,孟京轻轻一震,然后缓缓睁开眼。
眼前的女子容色艳丽,妆容精致,每一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演绎着女性的优越。他目光微微一闪,却并没有说什么。
“孟少,还记得我吧?”孟心荞心中暗喜。她并没有错过之前他听到名字时的反应。
“两年前初来本市时,曾跟着家父一同拜访过孟少。那时候孟少您还看了我很久……”
“说完了吗?”
冷到仿佛寒冰淬炼的出来的声音。男人光是端坐不动,已让人无限压迫,如今此声一出,对方只有胆寒、惧怕、瑟缩,然后匍匐在脚下。
孟心荞脸色瞬间惨白。
她不会没听说过,孟少的暴戾与残忍。他只皱一下眉,也要伏尸百万的。
不再妄想得到他的注意,孟心荞退开,临走时尚不甘不愿地频频回头。
孟京一口吞下了杯中灼喉的液体,伸手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愈发觉得楚青杫那家伙骗人。
这个混乱的地方,让他越来越焦躁。心头骚动的灼热不知道是什么,仿佛预示着,今夜必将有事发生。
他微抬眼,忽然看见舞池上跳动的破碎光芒照到了对面角落处一个纤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