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什么意思?”
在这份过于隆重的注目礼下,别枝迈向工位的脚步迟疑地放慢了。
……等等。
她是不是,好像忘了什么。
“当然是何芸老师啊。刘书记刚刚过来,说她这周请病假,不来了,”开口那个接话,转回去和围坐的其他人玩笑,“周五晚上丢那么大人,我要是她,我也得请一周。”
别枝恍惚了下。
哦,周五,欢迎会。
那场酒醉还真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而同事们看起来并不在意她这个当事人有没有参与话题,仍是唠得起劲。
“她丢人怪谁,还不是她自己?前段时间天天吹跟惊鹊老板有私交,总在背地里阴阳怪气别老师男朋友穷,没想到,装蒜是装到正主儿面前去了!”
“我如果是她,这辈子都绕着别枝走。”
“所以说别老师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换了我,那肯定早就满世界宣扬去了,高低让学校里路过的狗都听一听!”
“哈哈哈,瞧你那点出息。”
“你出息?那谁周五晚上跟那瓶酒疯狂合照,还往朋友圈发了套九宫格呢?”
“……”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中,别枝当没听见,淡定地往工位里面走。
反正即便她亲口说,关于“男朋友就是惊鹊老板”这件事,她也是和他们同一天知道的,也没人会信。
路过毛黛宁的办公桌,发现她正蔫蔫地趴在电脑后,别枝有些意外地停住。
往常这种时候,毛黛宁该是他们中间的一个才对。
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毛毛,你身体不舒服吗?”别枝弯下腰去,关慰地轻声问。
“唔,吱吱你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