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封的爱。”
别枝眼底笑色微怔,她望着那瓶酒,下意识地重复。
“永恒……等待?”
“嗯!是不是超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毛黛宁感慨:“我觉得你之前说得对,这惊鹊的老板,多半是有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别枝怔过许久,才回神:“是很美,可是听起来,又有点太悲伤了。”
别枝这句话的声音太低,毛黛宁没有听到。
她拉着别枝雀跃地介绍:“所以啊,大家都说,这惊鹊酒吧里一共有两绝,第二绝嘛,就是这价值百万的名酒‘保加利亚玫瑰’,至于第一绝嘛……”
别枝莞尔:“老板本人?”
“没错,”毛黛宁笑得眼都弯成了月牙,“之前他上同城热搜,热门评论里最高赞那个说,想睡他的如果按一天一个来排队领号,大概能排到下个纪元了哈哈。”
别枝轻叹:“难怪。”
“嗯?难怪什么?”
“难怪,他被你们迫害到连不挂牌、不下海、逼良为娼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哈哈哈哈……”
别枝和毛黛宁还没走远,忽然听到身后来处方向,响起了个尖锐又耳熟的女声。
“凭什么!明明是我们先来的!”
毛黛宁疑惑:“怎么像是何芸的声音?”
“回去看看。”
等别枝两人回到a107桌前,就被两位穿燕尾服的男服务生的身影挡在了桌旁。
何芸和其他同事们都站起来了,脸上怒意或尴尬,情绪不一。
几个陌生人正和他们隔桌对峙。
为首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听了何芸的话,他乐出了声:“拜托,这位小姐,烦请你搞搞清楚哎,这个位置本身就是我们拿会员权限预订的——新来的服务生给你们带错了区,你们找他理论,和我们没关系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