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一看入了迷,上衣被人家扯变了形,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
起势甚猛,升温极快,几乎没有酝酿与培养,已是蓄势待发。
按照原始的男女程式,此时男人该有动作,但杨劲匿于李清一身后,她的脸被闷在床褥中,什么也看不倒,急骤风暴戛然而止,脑中陡然失序,身体渐渐失温。
杨劲叹息一声,极力掩饰了无力感。
隔了一会儿,他重新扳过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来。
……
不一样的温度,不一样的触感。
此人恶趣味不少,李清一早已领教。
他用指节在她脸上抹了一下,不忘调侃:“我是你的定制款。”
李清一无力地躲了一下,又见他餍足地吮了自己的手指。杨劲追着她的眼睛说:“是不是?”
这么一折腾,李清一就着深重的疲倦,意识渐渐模糊。但拥着她的杨劲却异常清醒。
未经实质上某项运动的消耗,他精神格外好,摆开谈话即将开始的架势。
“他们又找你问话了?”
提到这个,李清一陡然清醒。她撑起沉重的眼皮,半支起上身,虽身处黑暗,可还是摸索到内衣,侧身穿上。
边穿边答:“嗯。”她等着杨劲再次提问,她觉得杨劲有必要知道杂志社的风言风语和检查组的新动向。
杨劲明知故问:“你没招供吧?”
李清一皱起眉头。
他说:“这帮。”后两个字李清一没听清,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杨劲也稍微穿戴,坐起身,二人对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