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一被禁锢得死死的,身体有几处,或被压或被硌,她又羞又疼,不知该先顾哪头。
杨劲自然不会满足于此,很快又有动作。
他那只手由下至上,轻轻重重,认真抓握几下。找到他认为最佳的手势,停下来,低头吻了吻李清一的脸。
他随意一吻,可能亲到了鼻翼,或者颧骨。李清一挣脱无望,无奈地闭上双眼。
待她睁开,杨劲望着虚空,似集中意念于某一只手,说:“嗯,这样有b了。有点硬……”
这一番动作过后,杨劲终于抽出手来,李清一只觉身前一凉,力气卸去一些,她才腾出精力来,想去整理被弄皱的衣服。
她的手刚伸出去,杨劲重又压上来,这次双手捧住李清一汗湿的脸颊,热带雨林素食动物吸食果肉一般,吻上李清一的嘴唇。
这次李清一没有奋力挣扎,相比而言,不适程度比刚才缓解不少。换句话说,她并不完全是忍受,她生平第一次,却有点贪恋这人嘴唇的触感。
一开始,李清一是咬紧牙关的。杨劲吻得越来越深,留给她喘息的空当也越来越少。她不得奋力扭转头,勉强赢得半秒时间吸入些许氧气,大概正因此,她被吃到了底。
李清一觉得自己陷入云里,浮在空中,一切感官丧失殆尽,只余脊椎右侧间或有电流通过,倏的一下。
杨劲吻得她脸上、脖子上湿腻一片,终于支起身来,把她脑后的发髻打开。
李清一做家务时,将头发随手一挽,刚刚出门前也没时间洗头,她挤出三分钟,用毛巾沾了暖瓶里滚汤的热水,把翘起的流海稍微压了压,让头发看上去没那么脏乱差。
只是此刻,那个胡乱挽起的发团早就不成样子,抵在她和头和床单之间,很碍事。
杨劲把手伸进她的脖子,由下至上,把她的头发挑散,然后托着她的后颈和后脑,拨开乱发,又低头吻下来。
杨劲的手重新探进她的衣服,这次探到所有衣物下面。
李清一低吟一声,这声音完全不受她控制。刚才被蛮横侵犯过的地方,突然再被碰触,酸胀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