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我一直遵循你的叮嘱,为家庭和睦贡献了微薄之力。”
父亲是“乘龙快婿”,母亲是外公疼爱的女儿。
有的事情,外公知道了要生气,索性一并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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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七班的这个角落,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
冯天朗夹在中间,只觉火星子四溅,他悄悄地问孟泽:“你上次模拟考的成绩是年级第一名,老师为什么没有把你换到前面去?”
老师问过,是孟泽自己拒绝了,他说:“反正第二次模拟考就要来了,到时候再向老师申请。”
听这话,孟泽是要走,冯天朗有点别扭,生怕孟泽以为,是他不愿当孟泽的同桌:“孟泽,其实你在这里和在前面是一样的,真正的高手从来不拘泥于环境。”
孟泽:“我近视。”
为什么不戴眼镜?冯天朗也不问了。
李明澜今天又把大红大绿挂在身上。
头上系了一个跟喜庆灯笼一样红红火火的发饰,坠下来一条手指宽的红绳。
红绳长,有重量,时不时甩在孟泽的桌角。
冯天朗算是明白了,孟泽和李明澜谁也不让谁,谁也说服不了谁。
李明澜是真的喜欢笑。
孟泽真的不笑。
冯天朗这个打圆场的都快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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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于露出了头。
李明澜说什么也要出去晒太阳,仰着头在栏杆边迎着日照,不一会儿,脸就被晒红了。
她笑笑:“就是要暖和才是春天啊。”
周璞玉起的话题凉飕飕的:“就要二模考了,我爸给我设了进步五名的远大目标。”
李明澜撑住栏杆,左摇右晃:“我家对我绝望了,要想突飞猛进,只有一条路。”她竖起食指,强调这个“唯一”。
周璞玉问:“求签?”